第十七章 天下道首 喝酒吃肉
听到有酒喝,年轻道士二话没说酒跟着张患得进了屋,二人直奔雅间坐下。
张患得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叫来喝酒的年轻道士,却也看不出此人深浅,只是明白着道士不简单而已。却也有些明白了为何鬼师傅叫自己来这客仙斋的缘由了
大伤镇被鬼书生经营得就好像他张患得的一座道场,那一整条大伤江真就如同张患得的杯中酒一般。
哪怕暂时不好动用其中的力量,但江上江边气机流转却也逃不开他张患得的眼睛。从这个意义上,在遭遇那名北邙书院得读书人之后,他往这里逃亡还真就比逃往北越来的安全。后者很有可能死在回家得半路上。
但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觉得眼前这个道士不一般。因为整座大伤江沾染他张患得气运的原因,他能够看见这里每个人的体内气机。
但看向这名道士的时候,却只觉得其身体内仿佛是一团空无,整个人给他一种虚幻感。有几道玄而又玄的真气仿佛在拒斥自己气运进入其体内一般,竟是有些,,,看不起?
那名道士没有张患得想的这么多,眼前看着这位衣裳干净,腰间悬着一件玉器的年轻人,笑呵呵地问道:“公子是看看姻缘还是看看仕途?又或者是想求道灵符报平安?”
这个道士显然也不自居为一个吃白食的,眼见这名公子哥请自己喝酒,自然而然地就想拿看家本领算上一卦。“不看相,也不求符。”张患得看着这个道士,眼中笑容更加浓厚,“咱们先喝酒。”说着便让小二上了几壶上等的北地玉冰烧。
不同于之前道士向伙计讨要的的普通烧酒,这几壶酒被一层层的泥纸封存,显然是陈年的好酒,乍一开封,整间酒肆都弥漫出一股酒香,引得不少酒客都是抽了抽鼻子。
看着眼前这名公子哥无缘无故请自己喝酒,这名道士倒还算坦然,心中想着,莫不是这名外地游学倒北地的某世家的读书人,看上了自己这副还算清秀的皮囊?据说南方豪阀子弟有这种癖好的并不鲜见。
随后又是上了几样下酒的小菜,这店铺却是有些本事,小菜做的颇为精致,比北越大城那些销金窟也差不离了。看着眼前这几样精致小菜,张患得对道士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道长怎么沦落到和这小镇上讨酒喝来了?”。
道士依然自顾自喝着酒。张患得也不急,倒了一杯烧酒,夹了一口菜,也不和道士碰杯,自顾自地喝着。
“道长这身修为,哪怕去不了那老东西镇守着的楚京,随便去哪个小国不不能捞个国师当当?”
道士正拿着一只鸡腿往嘴里塞,还不忘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倒满酒。眼见着这个突然请自己吃肉喝酒的人,仿佛生怕这冤大头突然反悔。
张患得也有些疑惑,这小道士年纪轻轻,还有这般修为,怎就这般好酒贪肉呢?若不是张患得能眼观气机,还真就发觉不了这道人的非凡之处。
这是多长时间没吃饱饭了?
“那公子给我介绍一个好去处呗。”也许是被张患得那一句话说动了心,道士也许还是第一次听人家说自己能去当那“国师”。
“你一直往南走,走到一处有黑甲军镇压的地方,你再往里面走,然后找人随便问一下北越王府怎么走。”
“到了之后就说是一个名叫张猪的人,叫你去北越当那三清观掌教的。我保准你再不济也能在那天天饱餐饱酒。”
张患得开始给这道士画饼。
能够在自家道场还有这番气象的,张患得想来也比北越那群酒囊饭袋的道观观主强不少。
“这不行,哪都能去,唯独这北越去不得。那有一只鬼,贫道睡觉都睡不踏实。哪怕是去那楚京,要是贫道只是睡觉的话,那老妖怪多半也不会打搅我。”道士满口酒肉,含混着又重复了一遍道:“唯独这北越去不得。”
双方都不再言语,道士吃完那宽大道袍摸了摸嘴角油渍,仿佛要让三清祖师也尝尝味道。
张患得和这道士说着,却是不知此时北越第一大道家福地三清观内,一位身着道家真人青冠紫袍的老人气机一动,仿佛算出了什么大事。叫来座下童子从自己锁了好几层的一个机关匣内取出一物,并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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