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残酷-第2/4页



  才刚一抬头,却看到旬已经退到十数米开外。

  ‘呃?’不待他有更多反应,灼热便从下半身升起,随后所有的知觉都泯灭在升腾的火焰和爆炸中——旬在空气炮命中之后,便已将手中贴着起爆符的苦无扔至敌人脚下。

  “呼,呼,很好,解决掉一个。’旬喘息着,他的身体还是太过幼小,短短十几秒的战斗先后使用了波导之力、静音壁、空气炮和起爆符,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消耗。

  左手背上的曼陀罗印记也越来越热,到了灼痛的地步,已经有些影响他的动作。

  另一边日向义时见到一个雾隐忍者被旬干掉后大喜过望,前一分钟他还在为旬担心着,形势转瞬之间变成二对二,又对木叶一方有利起来。

  旬稍事休息,从被干掉的雾隐忍者身上再次搜出一些苦无、手里剑、起爆符等忍具。他也不靠近日向义时等人的战场,只是站在不远处的树上掠阵,时不时抽空向雾隐忍者投掷苦无和手里剑。

  雾隐一方的两人本来战斗力就不如日向义时和千羽,一边还得分心防备旬的干扰,因此很快就被木叶两人压制住。

  经过短暂的激烈战斗,最终以日向义时轻伤的代价,解决掉了雾隐上忍之外的最后两名忍者。

  日向义时和千羽两人在这边的战斗结束后立即赶去帮助猿飞十兵卫了,这场遭遇战最终的结果,恐怕还得取决于双方上忍的胜负。

  对上忍的战斗旬是帮不上忙了,他按照日向义时的嘱咐,躲在一颗大树的树冠中。虽然是原地休息,他还是展开波导之力感知四周,不敢放松警惕。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天空中乌云汇聚,似乎要下一场暴雨。

  旬靠在树干上,将从四名敌人身上得来的忍具全部收拢,苦无、手里剑、千本、钢线、起爆符等一应俱全,这些现在可是他重要的保命手段,至于分不清是兵粮丸还是毒药的丸子,则全部扔掉。

  他细致妥帖的将搜刮来的忍具分别放进绑在腰后右侧和左腿大腿上的忍具包里。

  两个忍具包分别来源于水之国辉夜忍者和刚刚击杀的雾隐忍者,是见证胜利的战利品。

  不知是出于对未知危险的不安,还是曼陀罗印记愈加让他难以忍受的灼痛,亦或者是只能在原地等待的无力感,旬陷入焦躁的情绪之中。

  ‘呼~吸~’他将意念集中在呼吸上,尝试着借此调整自己的心态。

  不成想,曼陀罗印记的灼痛感突然从手背处迅速扩散,痛感像爆开的火焰一般燎遍他的全身,整个人的身体陷入剧烈的灼痛之中。

  他感觉自己就像浸泡在火焰之中,头也变得莫名肿胀晕眩,他用尽力气翻身趴在粗壮的树枝上,用手牢牢抱住树枝,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的感知变得错乱,周遭的环境扭曲虚幻起来,似乎一切都在被飞速抽离,整个世界都将要重新排列组合一般。

  短暂的扭曲过后,周围那原本在阴云笼罩下变得阴暗的高大树木彻底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一幅满眼皆是残垣断壁的场景,一幅隐隐带着些熟悉的场景,除了四处都是的残破尸体。

  ‘是幻境吗?’旬强撑着精神,虽然场景转换了,但如隔着一层水波和烟雾的不真实感,让他第一时间认为自己是处于某种幻境中。

  ‘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旬发现自己正在共享另外一个人的视角,他明明能看到,却不能说话,不能听,也不能动弹。

  他的面前站着一名手持忍刀的人,穿着雾隐制式的作战服,这人有着宽大的鼻头,眼睛圆睁着,脸上的笑容嗜血又邪恶,嘴里在说着什么,但旬听不清楚。

  对方的笑容愈发嗜血,手中的忍刀斩下,旬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像被抛到了天上,随后他便看到一具无头的女性身体,鲜血从那脖颈处喷发。

  ‘我附身到了一个女人身上了吗...’

  ‘这个女人的衣服,好熟悉...像是母亲的衣服…’

  ‘等等,旁边躺着的那是...是父亲?!’

  ‘周围的...都是大家的尸体...!’

  他的意识被重新拉回身体,重新回到阴暗沉郁的森林,难以想象的灼痛席卷全身,比灼痛更猛烈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心底里发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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