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第2/2页





    在沉默的烟斗燃烧着旱烟的袅袅升里

    这句话的意思或许带有少年郎的某种遥远寄托

    带有,一切不过如此,老子却干不过的意思。

    所以,云南是很大的东西,我觉得。

    所以我觉得当诗人说爱,并且

    这种爱隐藏于深沉,对旧日不幸的忧伤,

    无法从过去的池沼中走出时

    这种爱的罗列,需要很多年走过云南脊背上充满苦难的地名时候

    不同城市的名谓组合有着云南很大的意思。

    大如手掌,它摸过粗糙的根茎了。

    我叫不出那些植物的名字,那些花儿

    因此盛开在异乡人沉默与好奇里面的名字。

    特别的鲜亮,

    就像云南很大,很大的手掌

    当它摩擦过这些,对于揭示性的痛苦

    且是个痛苦痛苦于掩埋,有着许许多多

    死亡的悄无声息和籍籍无名之时

    它需要我的到来。它

    暗示着,仅仅诗人本身是不够的。诗人

    他爱着云南,爱一片黄褐色,太阳光有时候很毒辣的土地。

    爱让来访者听粗野下流,又带有少许文雅的荤段子。

    爱把群山入暮称作某种**的偶然失败,

    姑娘逃离向了北方,

    甚至更北。苦寒之地。

    所以你或者我来了,你或者我

    就会被诗人赋予一个有关于一个逃跑女人的莫名身份。

    所以,如果我说,

    我对于这份爱有什么陌生和迟疑

    那么这几乎形同于我处在一个

    事先就被重新解释,重新诠释了的话语之中。

    没准我正处在日渐缩小了的洱海之中。

    像在一团淡蓝色的气泡里面说话

    我说迟疑与爱的关系

    每当我对一切爱土地的眷恋有所迟疑之时

    那爱不在前端,不作为原因

    ————而结果是因此他愈加的爱这份

    久无法从过去的云南那里摆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