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刚才那胖子,极不情愿的开了门,白良善就站在他身后,冷冷的招呼我进去。

    进去之后,那胖子一直走在我们身后,白良善直接就走到人家的客厅里,大爷似的往下一坐,那胖子极不情愿的给我们一人倒了杯茶。

    “说吧。”白良善突然幽幽来一句,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是谁让你把那房子设计给夏知夏的。”

    胖子想了一会,似乎是不想说,但是看着白良善阴沉的样子他显然是很害怕,颤抖着开了口:“我住那房子很多年了,一直没啥事,直到隔壁搬来个奇怪女人,搬家那天我就看到那幅画了,虽然我还是个半吊子,但也知道那画有问题啊,那女人只在那儿呆了几天,然后就不见人了,她屋子里的那个东西每晚都出来游荡,直到有一天晚上发现了我偷偷在门口点香,它就跟上我了,一直缠着我。”胖子倒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一样,一直叹着气,“唉,我没办法就要搬离那儿,谁知我搬家那天那女人又来了,还给了我一笔钱和一个电话,让我务必把房子租给电话的主人,我想就算我要出租人家也未必要租啊,于是就打了那个电话,谁知那边的女孩倒是很痛快的把房子租下来。不过我发誓我没存坏心眼!”胖子说着说着还赌起誓来了,“我算过一挂,那女娃天生纯阳命,那东西不敢害她的!”

    我这会儿才懒得管知夏那老娘们是什么纯阳命不命的,因为就连我,也听出来了,我会在那里出事,不是偶然,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特别是白良善,那张脸简直可以跟包公媲美了,冷冷的问这胖子,“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胖子想了一会儿,挠着头说那女人说过的,叫什么吴芰荷。

    白良善一听这名字突然变的激动起来,握住茶杯的手也不住的收紧,最后竟然就这么把那杯子握碎了,然后冷冷的拿过胖子的电话把我的号码输了进去,说以后那个女人要是在找他,他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

    说完就要带着我走啊,那胖子看到他要走,很开心笑着送我们到了门口,都踏出门槛了,白良善突然回头来了一句,“如果你敢帮着那女人对付我,相信我,你会死的很惨。”

    那胖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特别苍白,连声应着,白良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我看白良善脸色一直都不好,就没忍住问他,“白良善,怎么了!你?”

    白良善突然停了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抓的我生疼,脸上青筋直跳,“那个吴芰荷,我认识。”

    这可把我说懵了,白良善可是一百来前的人,他认识的人,就算没死,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啊,怎么那王胖子说是个女人?

    然后白良善告诉我他之所以会认识吴芰荷是因为他父亲,当年正是辛亥年,岁星当令,天下大乱,他们家人从黑市上一个奇怪的老太婆手里买来了太岁,太岁是岁星在人身的化身,食之与天同寿不老不死,白良善的父亲便请来了一大帮玄门异士辨别真假,吴芰荷就在其中。

    白良善还告诉我,这吴芰荷是苗疆的蛊女,听人说,这苗蛊也叫做草鬼,依附于女子身上,所以养蛊的女子也被叫做草鬼婆,这养蛊的人在苗疆地区很普遍,本来也没啥稀奇的,但这吴芰荷家传的就是黑苗,所谓黑苗就是专门饲养害人的毒蛊,而吴芰荷她本人更是在蛊虫堆里爬滚大的,在这蛊降方面极其有天份,十七岁就噬死了教养她的师傅。

    这人可真够狠的啊!欺师灭祖的事都干的出来,于是我问白良善,“在那个时候的苗疆就没人管管吗?”

    白良善微微颔首,倒是很耐心的解释道,“那个时候路有横死尸,三步血不止,人命值几个钱?再说,她在用蛊养蛊方面本来就颇有造诣,谁敢管她的闲事?”

    这就让我无语了,既然这吴芰荷这么心狠手辣当初白老爷为什么要请她来呢?

    “那是家父的事,为人子怎可深究?”白良善语峰一转,恨恨的说,“但这吴芰荷勾结荣家,偷我太岁,灭我满门,早在那间屋子里我就闻到她的气息了,我一定要找到她,将她挫骨扬灰,慰我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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