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白家祠堂
今天是过年的大好日子,但我心里总隐隐感觉有些不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自己也说不清,好像自从我这次回家开始,右眼皮就跳个不停,我家自己养的大黄狗也像疯了似的,冲着我汪汪直叫,连汗毛都束起来了,怎么喊都不听使唤,气的我太爷爷直接要拿棍子打它。
可是无论太爷爷怎么打骂大黄,它始终盯着我,冲着我叫,这让我觉得很奇怪,难道出门读了半年书,大黄就不认识我了吗?要知道,当初可是我把它抱回家的。
太爷爷没办法,只能把大黄拴在祠堂后面的小院里,在这期间,它还差点挣脱绳子咬我一口,幸好我堂哥反应快,不然我起码得少块肉。
大黄被关到祠堂院子里也老实了不少,这个我知道,从小到大村子里都在传,那祠堂里有东西,说起来还跟我家有些关系。
我叫白雪,听家里人说,我出生那天正好是大雪,我妈生我的时候刚和我爸结婚不久,我妈被送回老家养胎,那时侯他们没什么钱又不好意思跟老一辈的人开口,就没去县城里的医院做检查,直接在家里请的接生婆,谁知胎位不正导致了难产,连接生婆都给吓跑了,但我妈还是忍痛把我生下来了。
事后我太爷爷知道了,就骂我爸迂腐,差点害了我妈和我的命,不过母女平安没出什么事,也就算了。
我那个老封建老古板的太爷爷还给我算了一挂,说我八字带凶会克死我爸妈,所以在我没嫁人之前不能和我爸妈太亲近,我爸妈一向对太爷爷的话比较信服,又不好违背老人家的心意,就默许了,把我养在老家。
老家的房子是那种比较古老的北方的老房子,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外加两个院子,听说白家的老祖宗藏了不少宝贝在这院子里,但在我的记忆里找到的最值钱的东西莫过于一把生了锈的铜钗。
关于我家祠堂里闹东西的传闻一直都有,其中普遍为大家所接受的版本是这样的。
当年村子还叫百花屯的时候,村里只有两家姓,两家人都是带有些宗族血缘的,分别由当时的两家大户管理,这两家人一家姓白一家姓荣,两家人带领族人是斗的如火如荼,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姓白的大户人家一夜之前全都死光了,只剩下一个家奴幸免于难,而那户姓荣的人家也突然匆匆搬离了百花屯。
之后白家的家奴守夜的时候,总能听见宅子里有嘈杂的声音,像是赶集市一样,一会儿是女人的嬉笑,一会儿是诗书朗朗,更有甚者传闻,说半夜还能看见幽魂在游荡。
说来也奇怪,那之后的百花屯一年不如一年,穷得叮当响,逼得不少人卖儿卖女,后来有一个高人路过,究竟是有多高,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高人说,这是白家冤魂的煞气在作祟,必须修建祠堂,供奉牌位香火才能化解,冤魂也可解脱,三姨太的弟弟感念白老爷的恩德,砸锅卖铁的凑了一笔钱,可这远远不够。
但是祠堂还是建起来了,究竟是怎样修建起来的,没人说的清,不过从那以后,村里的时运确实一年比一年好。
老宅子里闹东西的现象也好转了不少,只是还是总有一些奇怪的事发生,例如说,小时候我的糖会无缘无故消失了,不久糖纸会莫明其妙的出现在某个角落,祠堂里的香会自己断了之类的。
我太爷爷就是当年那个白家幸免的家奴,太爷爷今年已经一百多岁了,是当年白家三姨太的亲弟弟,很小就跟姐姐嫁入白家,这么多年了一直都住在白家老宅子里,小时候每当我歪着头问太爷爷,既然已经有了牌位和香火,为什么还会发生这些很奇怪的事的时候,太爷爷总会红了眼眶,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还是不肯走啊!不肯走…最可惜的就是她了……”
导致于我从小到大都在想,太爷爷口中的她是谁?
但是我没胆子进那祠堂,就算是逢年过节也是匆匆上柱香就出来了,这倒不是我胆子小,只是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可能这就是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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