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
迷迷糊糊要睡着之时,一连串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邱秋的下落了。”
自从上个月地宫塌陷之后,邱秋就下落不明了。
短信发自一个陌生号码,我仔细回忆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个号码是属于谁。
从地宫里出来之后,我们一刻也不敢停,从邛峡山坐车一路北上,逃到了贺兰县。
上个月的行动现在想来有太多的疑点。墓主人的身份我心中只是有个大概的猜测。
他们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吗?
或许吧,我不知道,但是我跟他们那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邱秋老烂子下落不明就是拜那伙人所赐。
我们六个人的盗墓队伍只有我和刘落在地宫坍塌之前逃了出来,老烂子和邱秋不知所终。
至于剩下的人,应该永远没有出来的机会了吧。
我和刘落上街购买了些必备的物资,做好了在贺兰长期潜逃的打算。刘落这些天心情不佳,一连几天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发呆。
我们本有机会一起在坍塌之前逃出,可是因为刘落的失误,一块巨石轰然落地,将我们和他们隔开。
我和刘落自责了很长一段时间。
自责无用,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打探清楚邱秋和老烂子的下落。
我给那个陌生短信打去了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刘落几乎是不分昼夜,无时无刻的给那个陌生号码打电话。想要知道烂子和邱秋现在到底怎么样。
前天上午我才打通了那个匿名电话。
电话那端只说了一句话:“她在香港的一所疗养院,很安全,放心。保护好自己。”
我听出了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是老烂子。
“有消息了...终于他妈的有消息了...”刘落竟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强迫着自己镇定了下来,和老烂子交流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他告诉我,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整件事情压下,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京圈的那伙人有这通天的本事。
这次20年来最大的盗墓行动也是由他们牵头,至于为什么会吸引了如此多的人,就是因为做我们这行的,只为了一个“钱”字。
他们许诺开了地宫之后,只取一物,其他奇珍由我们尽数平分。
可是任凭我们机关算尽,可还是被那群人算计。那群人还算仗义,将事情压下。但就算是如此,我和刘落不敢用身份证购买车票,购买了些物资之后,便回到落脚点,做好了长期隐藏的准备。
傍晚回到落脚点时,老烂子又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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