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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校也就两个月左右,若娴也变了很多,不再是刚来时有活力的样子了。经常披散着头发来上班,现在还对陶言说她有抑郁症,说馆长他们喜欢用杨焜和她比较,而在她们嘴里的杨焜怎样都是好的。
若娴应该是失望了,不再和以前一样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现在她的心态估计和陶言差不多了:我就做好自己该做的,已经好累了。
若娴说她帮着处理了很多事情,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没能得到尊重。
若娴开始觉得和他们沟通很费劲,他们的没有一套稳定的思维。
陶言看着很是苦恼的她问“还记得你最初过来上班时的心情吗?”
“言姐,不一样的。工作本就是枯燥的吧。”
既然知道是这样,那有什么好失望的了?陶言不明白。“去年一直听你说馆长他要带你出去玩,你们出去了吗?”
“他陪我去了一次我老师家。”若娴家也是做生意的,陶言猜想她也是有自己独特魅力的。比如一直在陶言面前维护着老头他们的尊严,而现在的她似乎是放弃了。
“就是说他只是借用了你来搭建自己的人脉关系吗?”最初我算是暗示过你他们为人有问题,你要自己寻找属于自己的职业道路。你现在被他们拖累着能怎么办了。
“应该是吧!”若娴很无奈。
陶言能看出来她已经对博物馆失望了,她不再称呼老头为馆长直接叫老头儿。也会很强势的表达自己与老头不同的意见。她和自己一样在用一种很坚硬的方式抵抗着对这里的绝望。
博物馆这里,真的很需要有一个人可以作为在这里上班的人的精神领袖的人来引导大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