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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了,感觉社会还是充满了希望的。大家有自己爱好,有谋生的意愿,还会把爱好和自己的专业关联起来。
学校总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地方。
可是想要压服陶言的那些人就如同不懂放弃的反派一样,还在纠结着开门的事宜。
某个博物馆休息可是陶言仍在上班的周末,严芳借着有重要参观再度通知陶言为博物馆开门。
“有重要参观你来通知我开门?那是不是到时候还要我来做接待?班长大人,请你搞清楚通知对象好吗?”
“你在博物馆上班,你为什么不开门?这就是你的工作内容。”
“我不觉得这是我的工作内容,如果你打算来安排这份工作给我,我会猜测这是因为你觉得这是你的工作内容。你不愿意做想要安排给我。工作这种事自己处理自己的比较好,我是不会帮你做的。”
严芳很暴躁的威胁陶言说如果不开门后果需要陶言承担。
陶言根本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在博物馆里做自己的事情。等着参观的人到了,看谁来背锅。
随着时间的流逝陶言还挺激动的,最好就不要有人来。到时候可以看一场热闹。很可惜,总是有人知道这件事是不能由一个保洁来负责的。所以杨焜来开门了。
陶言失望透了,你们玩那么多花样干脆就等领导被关在门外嘛!看看是谁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
陶言主动晃悠去杨焜面前说风凉话“小杨老师来的很早嘛,还以为你今天休息了。”
“今天有领导来参观,所以还是过来了。”
“哦!所以还是你接待吗?我以为是我们保洁这一块的人接待了,她们之前在叫我准备开门。”
“总是有很多热心人愿意帮忙嘛!”
“那是自然!可是帮忙这件事施助者总是比受助者的选择面更广泛,你认为了?”
“我认为善良的人总是会更快乐一些。”
“那是,不过职场上的善良是多样化的,自己总要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而人和人的差距总是很大的,有些觉得自己帮别人一下就以为自己很善良。而有些人却知道善良是要教会别人承担自己分内的责任。”
陶言优哉游哉的和杨焜打着机锋,杨焜也只是随意的笑笑。
那瞬间陶言觉得自己特别没有意思。
也许并不是杨焜想要针对陶言,而是陶言确实是漠视了他们的潜规则。
那些保洁们就是喜欢去讨好那些所谓的领导,也习惯各种申诉自己有多辛苦。
在这里工作的保洁也好,其他工作人员也好他们都想要陶言听话,想要驯服陶言。这是大势所趋。
虽说真正有掌控力的人根本懒得看这些小把戏,可不妨碍那些斗筲之徒努力的秀存在感。
每个人都在努力往前走,可是人这种生物一旦想要合群了就大概率只能泯然于众人之中。太多人想要和大家一样,这是最安全的方法,我们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也不用冒任何风险。
甚至身边的人不同于我们大家都会紧张。只会希望有更多人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所以,大团体里面会自动优化其中不同的声音。
于保洁而言陶言就是那个不同的声音,他们希望陶言和他们一样,乖乖听从安排。
陶言则是努力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想要有利益可得就得让别人知道他们需要自己。
那些保洁为什么热衷于奉献陶言是不知道原因的。可在陶言的认知里,保洁这份工作如果没有利益那可以得到的就是轻松安稳。
经此过后希望严芳不要再试图安排陶言做事了,而严芳慢慢的也确实对陶言尊重了不少——至少看起来比以前温和多了。
人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总会欺软怕硬,畏强凌弱。
而当觉得对方确实懒得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时候就只能说说风凉话或者慢慢远离。
严芳不再怎么插手陶言的事情了,可是老头没有放弃。依然高频率的在对陶言各种絮叨,各种天南海北的闲扯,而杨焜似乎在慢慢变得淡出博物馆的存在感。
陶言很羡慕她。
明明最应该去应付老头的人是她啊!为什么老头就粘着自己了呢?陶言努力试图明白自己做错的地方,可还是没能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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