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仇怨升级



叶家的蛊虫,毒的不是虫,而是虫离开人身体后放出的毒液,平常药师毒师根本来不及反应,这就是叶家当初称霸天城的原因,反其道而行。

“你说,叶锦瑟大病了一场,昨日在屋里躺了一日?”

“是的母亲,院子里的丫头也说,叶锦瑟一日未曾出门,站在门外还能听到轻咳声。”

叶宣仪将搁在桌面上的锦盒挪地更远了些,为了条死虫子,还得去向叶锦瑟服软,晦气。

“这个丫头,自从回府后就没见她消停过,其中肯定有蹊跷!”

“母亲定是多虑了,这丫头什么也不会,或许,连蛊虫是什么都不晓得,怎么会去救这段士磊的命呢!”

“可除了她,这偌大的叶家,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林秋霞目光凛冽,上回的痒痒粉,这次的子母虫,她不信,这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父亲在的时候,也就教会了大哥,至于我们这些女儿家,不用继承家业,炼毒也就学了个基本功,若真用在救人上,可有些难了。”

叶宣仪这话也算中肯,洒点痒痒粉也就女儿家的行为,可这母虫,没点能力的,别说救人了,能将自己的小命留下已万幸。

这林秋霞近日越发觉得不爽快,怎么没一件能办成的事,细想也就在叶锦瑟回来后。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林秋霞眼底一暗,双手不断摩挲着衣角。

一个身影从房顶跳到了廊上,既而又从廊上翻身去了后院,坐在了叶锦瑟的身边。

“她怀疑你了。”

“是嘛,我以为她无时不刻都在怀疑我。”

叶锦瑟转过身见苓芷去往厨房,心中暗喜,寻了一处草地将解酒汤尽数倒了去,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她拿我也没有办法。”

“女人,你就是气太傲”,德校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话说,你刚才还头疼,怎么,现在嫌解酒汤太苦?”

“我说再放上两块糖粒,苓芷非说没了药性,这下可难喝死了。”

“有没有药性你最清楚,怎么,现在还怪起苓芷来了。”

德校将摆在桌上的酒放地离她远些,锦瑟眉头轻扬,见他小人得志,顺势翻了个白眼,这让德校哭笑不得。

午时将至,这复诊的时间又到了,锦瑟换了一身男装,又让苓芷依照昨日在她床上躺上一日,见她口袋中藏了本小书,想来也为了打发时间,就没多问。

德校照旧拎她轻功出了叶府,两人走了小路,弯弯绕绕出了这条巷子也就到了段府。

锦瑟见他一路心不在焉,特地倚靠在墙边,等他跟上前。

“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在思量,要不要告诉你”,德校就靠在这巷子的另一头,两人相对而立。

“德校,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就说,磨磨蹭蹭的。”

“女人,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德校难得慌了神,见她点头答应,这才继续说道,“昨日我查到,你父亲与哥哥死的十分蹊跷,而且都被种了血蛊。”

“血蛊?”

“恩,你可能只知道虫蛊,血蛊其实就是以血肉养大的母虫,传闻它能腐蚀一切,但,这虫子若先置于头皮,被侵蚀脑浆的人会瞬间死亡,一旦被种下,除了叶家特制的药能让它沉睡,否则,会一直蠕动吸食,所以又被叫做,尸虫。”

“尸虫”,锦瑟又暗自念叨了一遍,犹记得,他哥哥死的时候,面部已经萎缩曲张,她原以为是死前受了什么罪,原来,一切都有因有果。

德校见她脸色越发紫青,站直身子走近,却发现锦瑟竟哭红了脸,“女人,你哭了?”

“你管我”,锦瑟一把推开了他,就在转身之际,问道,“是林秋霞吗?”

德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许久听没了声响,扭头却发现这丫头早就跑出了巷子,他连忙喊道,“叶锦瑟,你怎么往回跑呀,段府不去了?”

等叶锦瑟跑回去时,林秋霞正在祠堂念经,这个成日作恶的婆娘竟然还会向佛?

她从隔边的桌子下抽出一个软垫子,跪在林秋霞的身边,一叩两拜后,这才出声问道:“我父亲和哥哥的死,听说和你有关?”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林秋霞睁眼,将眼前的佛珠往不远处的观音上一摆。

正准备起身之时,只听锦瑟又说,“林秋霞,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难不成给忘了?我以为你日日午夜梦醒时,都能看到他们瞪大眼睛却不敢相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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