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抱着石头的尸体
台灯亮起后,台灯的光照亮了桌子,也照亮了桌子的边缘的下面。
桌子的我站在桌子的一边,看见桌子另一边被光照亮的地上有一块怪异的石头,而石头的上面搭着一只人的手,那只手已经很干枯。
我一时间被吓得呆愣了两秒,感觉有种我一动就会发生什么事一样的恐惧,我保持这打开台灯的姿势看着下面的石头和手,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那只干枯手的一些地方,像是被什么啃食了一样,有着那看见白骨的伤口,手指的顶端更是全部都没有了**,只有白森森的骨节像是指甲一样露出。
那种伤口显然是这个手的主人生前,或者还未如此干枯时就形成的。如果是现在这个状态,要想去掉一块皮肉,不说会很难,哪怕取下来了周围的肉应该也会被撕的裂开。
一时间的呆愣让我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我觉得如果伤口是生前造成的,那这么长时间估计啃食这只手的东西也已经不见了吧,而且如果是老鼠一动不动反而可能被咬。
我心中鼓励了自己好几句,右手慢慢从台灯上移开,左手又攥了攥手术刀,开始不再那么害怕了。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桌子另一边,桌子的另一边的才是桌子的正面,桌洞的两边都有抽屉,而桌洞的里面就是奇怪的石头和那只手以及手的主人。
那只干枯手掌的主人穿着已经有些残破的黑色西服,西服上面有人形的编制纹路,我越看越眼熟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那里看见过。我顺着西装向上看,试图寻找尸体的头部并想清看他的样貌,也许那样我能回忆起在哪里见看过这身西服。
但我没有找到他的头,这个尸体的动作像是蜷缩抱着这个石头一样,手搭在上面,膝盖、大腿和腰腹都紧贴着石头,而他的头像是被压在了石头下面我只能看见他的脖子朝向那个诡异的石头。
我这是感觉左手在颤抖,好奇怪啊我现在不是特别害怕,而且如果发抖的话也不会只有左手啊。
我低头看去,我看见我的整个左手和左手里拿的手术刀都在抖动。
不对!不是我的手在发抖而是手里的手术刀在颤动。
我松开手,手术刀掉在铺满地面的纸张上发出不大的闷响,我看见手术刀在向那块石头移动但速度很缓慢。不像是手术刀自己在动,而是被什么东西拉扯。
手术刀突然被悬在空中,然后反复的向地上掉落,手术刀的每次掉落都把地上的纸张砸出破洞。因为纸张都是白色所以我很清楚的看见手术到上原本粘着的黑色干泥在不断掉落,掉落的黑色干泥都飞速的向那块怪异的石头飞去,黑色的干泥沾到石头上后,就变成了液体向那个尸体的脖子部位流去。
我起身也不去拿已经不再自己动的手术刀了,绕回桌子的另一边想跑回到进来时的巷子。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了声音,但不是唱歌的女声,而是在念诵书中诗词的男性的声音。
“他就安安静静了,当天夜里,
托姆睡着了,事情就来得稀奇,
他看见千千万万的扫烟囱小孩
阿猫阿狗全都给锁进了黑棺材。”
这声音响起我也没有停下脚步,我向这进来的方向跑着,但这段诗读完后声音又戛然而止,而我还没跑出几步就随着声音的停止撞到了东西。我揉着头看向我撞到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前面出现了一堵白墙,白墙很亮上面映射着我的影子。
我奇怪的回头看向原本的桌子地方,看桌子还在那里,但我站的地方变成了桌洞朝向的方向,而且四周变得非常明亮。房间的上方出现了吊灯和悬挂的电扇,周围地上的纸张也不见了,地面是干净的瓷砖地板。而桌子的上方除了台灯,还多了电话和很多杂物。
我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我,那西装就是桌洞里尸体穿着的人字纹黑色西装,我看见桌洞里还有着那块怪异的石头,但明显比之前要靠里放着。
仿佛随着那声音我回到了不知多久的过去,我没有放松警惕背始终靠着那面突然出现的墙,准备只要墙一消失就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
那个穿西装的人背对着我写着什么,我下意识的看向桌子上叠放的笔记本,发现和我干看见时相比一本都没有少。随之我摸了摸之前装进口袋里的笔记,发现两本都还在,我就感觉自己可能只是看到了之前的影像,而非真的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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