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逐云乘风入南阳-第2/4页





        那金光忽一闪烁,而后便是化作一铸有倒刺的金色网绳,那人被其所缚,痛呼一声便是摔至地面。

        见此,柏鸣鸿眉头微颦,正欲早早离了此地,忽见光幕之上又起涟漪,便就脚步轻移退至旁侧。

        “无知鼠辈,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张劣质遁符,莫不是当我几人是饭桶不成?”

        随着阴冷嗓音传出,三名身着甲胄的魁梧修士自光幕中行出,当头一人眼神阴翳,侧首对身后二人说道:“去把他抓来,稍迟些在广场凌迟示众。”

        见那二人往自家这处行来,那被绳网束缚的男子面如土色,强压下身上疼痛,哀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小的回去一定给三位大人当牛做马。”

        为首那道人似是极度厌弃地上那人,听其不住哀嚎,又是颦眉催促道:“快些快些,记得那贱民的嘴堵了。”

        那两修士来至近前,先是取一符箓封于那人口上,而后便是一人执一角将其抬了起来。

        这般作为下,金网之上的倒刺皆是深深刺进那人体内,便其又口不能言,挣扎扭动间,鲜血霎时间便是流淌一地,其中惨象路人无不避视。

        柏鸣鸿心下不忍,但也心知不宜多管,故而只是侧过身不去看那人惨状。

        待四人穿过光幕,柏鸣鸿待有盏茶功夫,而后便是缓步走入光幕,几息后便自光幕另一端行出。

        柏鸣鸿正回味方才感触,忽闻近侧有人召唤自身,便循声望去。

        只见城门不远处,一身着甲胄的短髯修士正向自己喊话:“这位小兄弟,是否初次来我南阳乾洲,速来我处领了那洲符。”

        听得此言,柏鸣鸿理了理衣袖,缓步上前,打了个稽首言道:“有劳尊驾,在下确是初次光临贵洲,不知阁下如何知晓?”

        短髯修士挥挥手,大声道:“哈哈,无需多礼,李某在此洲关迎来送往,谁是旧客,谁是新人,我一眼便知。”

        “原是如此,某一时失态,倒是让李真人见笑了。”柏鸣鸿一拱手,言道:“在下尚有一问,敢问真人先前所言洲符是为何物?”

        “不敢不敢,我一区区炼腑期修士,怎敢被称作真人,称我一声李大哥便是。至于何谓洲符,此物乃是钦天上宗数十年前所宣新令。新令言,凡外洲来客,具得走一遭那獬豸幕,无有问题者,便可得一洲符,以为洲内行走之凭证。”

        闻言,柏鸣鸿喃喃道:“原是数十年前的新令,难怪此前无有听闻。”

        思虑下,柏鸣鸿又一拱手问道:“不知李真,,大哥可知设此新令之缘由?”

        “这我却是不知,这等政要岂是我这等低修可窥探得。”李姓修士自袖中取出一雪白符令,而后言道:“此便是洲符,在其中注入你的法力后即可在洲中自在游历了。”

        如此这般,柏鸣鸿只好接过洲符道声谢,往洲内行去。

        待柏鸣鸿走远,李姓修士却是啐了一口,道:“穿的人模人样,怎地这般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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