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地沙鸥-第2/3页



天竺僧有意的引萧德言把这道德剑整套的剑招使出,因此手下给留着情,龙象功的真力含而不吐,萧德言第二次使用道德剑,就是和天竺僧这般的大高手交手,对这道德剑法的运用,有了些许的体悟,体内周天功的运劲发力,更是浑圆自如,但是他无论如何不是天竺僧的对手,两个人拆到四十几招,天竺僧瞧出来萧德言学武资质甚高,他心中爱惜,但转念又一想:”王子在后面瞧着呢,也罢,你得罪了王子殿下,自找死路。”想到这儿,天竺僧把心一横,掌法一变,龙象功真力时隐时现,端的是气象万千,萧德言顿感剑上压力极大,被天竺僧掌风带得流彩剑东摇西晃,难以把持,萧德言暗暗叫苦,心道:“事已至此,我也只有勉力支撑了。”

天竺僧见他败象已现,仍自苦苦支撑,心道:“年轻人不知好歹,我给你个教训。”他主意打定内息滚滚,周身瞬间就好似长大了一倍,胳膊手掌也似粗壮了有三圈,萧德言眼睛一花,心道:“这老和尚用的什么妖术,竟能将自己身形变得高大。”他不知天竺僧使出的正是天竺佛门神通,释迦摩尼昔年成佛之后,创出二十四法相,天竺僧使出的正是二十四法相之一,“尊者相”,哪知道不现法相没事,天竺僧现出法相,就听得旁边有人高声断喝道:“好妖僧,竟敢亵渎佛门,这二十四法相神通,岂是你能使的?”声音携带风雷,竟是摄人的心魄,天竺僧听得清楚,心道:“这是何人,识破我神通不说,还敢如此教训于我。”他忙收了法相,虚晃一掌,身形退出圈外,定睛往四外观瞧。一瞧却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后生,白衣如雪,英俊傲慢,心中恼火,道:“年轻人,可是你出言不逊么?”

萧德言趁此机会喘喘气,方才会斗这天竺僧,他体内周天功乱成了一团,自他学武以来从未遇此恶斗,扭头一瞧,脸现喜色,正是在南五台山遇见的年轻人。

年轻人走到近前,看也没看天竺僧,道:“萧公子,数日不见,你竟有了这身功夫,当真可喜可贺。”萧德言忙躬身施礼道:“多谢恩公再次搭救。”天竺僧无论是在天竺国内还是大唐外邦都是被人礼遇有加,从未碰这种钉子,眼中凶光一闪,道:“年轻人,老僧问你话来着,你因何不答?”

年轻人瞧瞧他,续问萧德言道:“你怎么惹上得这老秃驴?”天竺僧汉语极好,知道“秃驴”是对僧人的谩骂之语,胸中怒火暴涨,哇哇暴叫道:“好小子,速速过来领死,今日我大师父要开杀戒了。”

萧德言将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年轻人点点头,道:“萧公子,之前你给内子扫墓,龙某欠你一个人情,今日这个天竺秃驴,龙某替你料理了。”萧德言心道:“原来他姓龙。”抱拳道:“多谢恩公大恩。”龙姓年轻人摆摆手道:“罢了,算不得什么。”缓步走到天竺僧面前,冷冷道:”天竺秃驴,你想死还是想活?”

天竺僧肺都要气炸了,他武学修为虽高,佛门修为却低,心中焦躁,吼道:“小子,不要废话了,快快过来领死。”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怒气,道:“好吧,以你修为,远不该如此,可惜了你几十年的苦修。”说个苦修,年轻人白袖一挥,似有无限剑气直冲天竺僧的胸前,天竺僧方才听他叫出自己法相,虽然胸中大怒,不敢托大,看这剑气到了,闪身现出法相,怪吼一声,身前身后隐隐有龙象之力,萧德言心道:“这老和尚动了真功夫,我怎能挡他一招半式,看来我武功剑法,可还差得远呢。”他这暗自惭愧不提。

年轻人摇摇头,道:“学了些佛门神通的皮毛,这点微末功夫,可差得远了。”他提神换气,已跃到半空之中,白袖一挥,一道凌厉至绝的剑气携带九天风雷之威怒击而下,天竺僧脸色大变,一声怒吼,将龙象功与尊者相催至极致,萧德言只觉眼前风雷闪动,半响睁眼一瞧,天竺僧嘴角溢出鲜血,脸上愤怒之极,听得半空之中那年轻人低声赞道:“好和尚。”他藏身于半空之中,却不忍再出一剑,叹气道:“和尚,你给萧公子赔礼,给我服个软,我便饶了你,你看如何?”

天竺僧摇摇头,脸上苍白之极,年轻人提神现身,瞧着他摇头道:“也罢,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已到了灯枯油竭之境,今日便饶了你吧。”转身对萧德言道:“萧公子,你看如何?”萧德言忙道:“全凭恩公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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