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镇糗事
才镇长跟我说完话,就回去了。
我则洗了碗把厨房卫生打扫之后,带着妈妈才从干爸爸哪儿回去,干爸爸送到政府大门口,看到他对我妈妈的神情就想:如果妈妈能与干爸爸组建一个家多好呀,但现在她处于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好说任何话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想法。
庹大炮打着饱嗝则跟着我们回到他的宿舍去了(他住我宿舍后面)。
回到宿舍,我对妈妈说“你要是闲不住,你就在附近种点菜,也解决我们吃菜的问题,我可能要经常下乡去,回来得很晚,所以有妈妈照顾我,我就非常幸福了”
妈妈已经离开了那个环境,情绪明显地好了起来,她听见我的建议马上说“是呀,要是没有事情做,真的很无聊,”
我心里想着:只要妈妈快乐,种不种菜无所谓,我近来搞的钱利息都够我们一家吃饭的,主要是人不能有惰性,应该找点事情做,才有精神寄托,增加自己的体质,城里人不没有事情找事情做,比如爬山、蹬自行车、还有跳广场舞?
“这样吧,明天我问问干爸爸或者庹大炮,看他们能不能在附近找到空地,如果能找到空地后,你明年就开始种菜,现在已经是腊月天了,都快过年了,你也辛苦那么长时间了,得修养修养一段时间,身体恢复了,你就得准备我们过年的年货,在乡里买东西,比城里便宜,这牛皮镇每十天一个集,你可以在赶集的时候,买点吃的,农产品”
我开始给妈妈找衣服,我觉得她现在应该过一个崭新的生活。
“妈,我这有热水器,你去洗澡换衣服,我的衣服你穿上还是觉得不适合,我帮你买的应该好点”说着,从箱子里拿出几件内衣内裤递给妈妈。
我和妈妈洗完澡,我就躺在床上想和妈妈聊聊,我似乎有很多话要跟妈妈说,
躺在床上以后,我就发觉妈妈很快就入睡了,并且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我看妈妈睡着了,眼睛里依然望着黑洞洞的屋顶,从瓦片的缝隙中,还能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光线,难道天上还有明月?
我觉得不可能,在这寒冷的冬天,月亮早就躲起来了,我猜想这一定是那家人家的灯光照着。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1点了,我把手机插上电源充起电来。
这时候,我没有一点睡意,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时候我的心特别孤独,我在想我那宝贝儿子,不知道他真的到了美国?或者加拿大?
我看了看充电的手机,我想给寇宪政打电话,想确认一下小缘说的是不是他真到底去了美国?
如果他真去了美国我的电话就打不通,因为我没有办越洋跨国的电话功能。
想到这里,我起床拿起电话躲进卫生间开始给寇宪政打电话,这时候,我的电话真的传来嘟嘟的声音,真的没有接通的信息发来了。
我失望地从卫生间出来,一种失落和思念的心情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胸膛。
我睡进被窝里,和妈妈背靠着背,谁在一起,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也许她也有很多难言的话无法对我诉说。
我躺在床上,思念儿子的心,随着夜深越来越浓,儿子的一频一笑越来越清晰,虽然我已经得到了是想要的一部分,但我的心已经分成了两半了。
就这样我在浑浑噩噩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和妈妈自己做了面条吃以后,我去上班了,妈妈则负责在家给我洗衣、做饭。
我一上班,还没有走到镇政府大院,才镇长就给我打来电话说“你现在有空没有?到我办公室来商讨一下组建的事情,我已经跟书记和庹主任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就来”
我听完电话,心里一阵高兴,想不到自己所设想的事情终于实施了。
我马上说“我马上来,我得复印一下我即将实施的法案,让所有人知道这些任务和目的”
我到了镇政府,问干爸爸“电信给我安了网络没有?”
“网络?”看来他不懂这个代名词。
我赶忙对他说:“就是安电脑的人来了没有?”
“还没有呀,要是安了不早就告诉你了吗?”看来这乡下办事情还真是慢。
“镇上哪儿有搞印刷的?”我问。
干爸爸则说“我们都是打字室打的字,在用油墨印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