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第2/4页





        “那师父会怎么处理?”

        “我只负责押送,之后自然是由秦王殿下处置!”

        从师兄的房间出来,常逾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师兄的话,只身去了狱中。

        秦岭靠在一个角落里,不用抬眼都知道来者是谁,他被铁链绑着,不过是几个时辰的功夫,手腕已经淤青了,他不想说话,也不想解释,若他肯信,秦岭便不会如此,不过他信与不信于秦岭而言已经是无关痛痒了,秦岭头也不抬,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来人是谁。

        “大人,我是挖你家祖坟了吗?你这样盯着我不放?”秦岭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像事不关己一样,现在于他而言,眼前这个人不过是在利用他罢了。

        “你杀了人,就要受罚。”

        “你就这样不肯信我!?”

        “是你教我的,眼见未必为实!实实在在的证据才是!”

        秦岭万万没想到,自己和他说的话,如今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秦岭顿感讽刺,信任这东西,他早就不配拥有了,可是任凭别人泼脏水,就算经历过,秦岭也会觉得不好受:“老子没杀他,密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家。”

        “那令牌呢?”

        秦岭抬起头,一脸的诧异:“什么令牌?”

        “荣王府的令牌,为什么在你家?”

        秦岭算是听明白了,无奈的笑着:“你是说我接到了荣王的指令,杀了他们,可我半年前就住在这了,我难道要等到现在吗?我杀了人不跑,等着你们来抓,你们脖子上顶着的,不会是个消化的器官吧!”

        常逾在此刻真的有些动摇了,师兄从小待他极好,并无道理骗他,而那些证据也是真真切切摆出来的,他该相信谁?能相信谁呢?如果说以前心中若是有三分谜团,现在便有七分,对于软剑,常逾在先前的案宗中只字未提,师兄是如何得知的?这荣王会蠢到让人留着自己王府里的令牌吗?

        常逾从牢房出来,迎面正好碰到宋驰,他心里有疑问,所以对于宋驰,他此刻并不想有过多的结实,全当忽略了此人,这举动宋驰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怀律啊,我刚得了消息,师父也在赶往金陵,按照脚程,他明日便会亲临金陵城,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你知道,可不要做不该做的!”

        常逾和宋驰口中的师父,正是当今锦衣卫的指挥使常骁,直属皇帝管辖不受朝中其他人牵制的锦衣卫,而如今朝中形势大有明朗之意,皇帝久病不朝,秦王虽未授太子头衔,却代为掌国,常骁也是看中了这点,为了讨好下一任皇帝,直接投奔在了秦王麾下。这一次他们要找的密函,是可以扳倒荣王的重要证据,其实内容并不重要,重要是是,这封密函决不能落入荣王之手,只要密函不在荣王的手里,他就可以指鹿为马,说一不二了。

        牢里的昏暗湿潮本来很适合秦岭,可偏偏炉火烧着几块烙铁,让秦岭叫苦不迭,秦岭不必数着过了几日,只要看狐毒的发作次数就知道了,他的手脚被极重的铁链锁着,没有办法运功压制,每一晚的噬骨焚心都要靠自己咬着牙硬抗下来,几次三番下来,他的嘴角也渗出丝丝的血迹,疼痛让他清醒,他得出去,必须出去,岁桉的药没有几日了,再不想办法出去,岁桉的婴毒发作了,就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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