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乱7
塔尔隆的停尸房内,数百具尸体被摆放在里面,其中有城防军的也有属于德拉恐侯爵本人的私兵。
此时塔尔隆内除了实在抽不开手的少数几人外,其他大部分的几位军官则全部聚集在这里,只是低着头的他们看起来更加想自己不来这里。
在他们中间穿着一身漆黑全身甲的德拉恐侯侯爵就站在人群的中间,什么话也不说的释放低气压在哪里看着众人。
德拉恐那冰冷的视线在这些人扫过,本身就低着的头他们更是恨不得把视线钉在地面上,尤其是在经过其中几个人的时候。
他们的额头上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如果说其他人是不敢对视有恐不小心触怒的话,那他们就是已经触怒而有所惶恐着。
手下人的反应让德拉恐侯爵的视线更加冷漠,没有再去理会这些连承担责任都不敢的废物,直径走向附近最近的尸体揭起上面的白布。
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简单的概括,只是一堆属于人类的部件堆积在在一起而已,至于是不是全部都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也只有天知道。
正常人绝对是不可能从一堆仿佛布娃娃被撕得破破烂烂,并且还拿去用火熏黑烧焦的物体里面辨认出他的原型是什么。
想要一眼辨认出生前是什么人,或许就只有故事之中独属于家人的心灵感应,才有可能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又一连揭开另外几具尸身上面的白布,比起第一具其他的则要好很多,起码保证尸身的完整没有支离破碎。
只是身体上都长出一些宛如文字的伤痕,无法判断是毒形成的伤痕还是某种咒术攻击,另外的则是相当精准的一刀毙命。
随着这些白布没揭开一个,之前就冷汗直冒的那几个人连衣服都被打湿,视线乱飘的求助着同样站在这里的同僚。
然而他们明显高估自己在同僚之中的人缘,至少一半都下意识的偏开目光望向别处,另一半则是事不关己的无视着。
那些被杀害的人都是他们的下属或是能够牵扯到他们职责范围的人,自从上次德拉恐侯爵大办喜宴,导致留守的城防军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他们就顶着失败一定下场不会很普通的压力,竭尽全力的搜寻那群敢在侯爵高兴的时候闹事的犯罪分子。
可是一连追查好几天别说是找到袭击的人,就连袭击的是何人都没有摸清楚头绪,如此无能的行径让德拉恐侯爵怒火中烧的定下破案的期限。
让他们压力大的朝着下面施加压力,这一施加就导致出现目前的状况,让他们宁可今天出门骑马的时候不小心甩下来摔成重伤。
代价实在付出的太大,分散下去的城防军三个步兵中队被整建制的连带临时驻地一起被抹掉,侯爵大人组建的私兵也损失两个骑兵小队。
一天之内塔尔隆的守军就损失差不多数千人,此时堆放在这里的只是很少的那一部分,只是因为距离塔尔隆最近才被放在这里。
镇压附近地区叛乱的时候都没有损失那么多的人,战果却是连敌人的一具尸体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战绩换做是他们也会属下剁了更不要提本身就是以残酷被游吟诗人传唱的德拉恐。
按照以往他们对侯爵的了解,恐怕不久之后他们就要被革职,并为城墙上面那些死者增加同伴。
那还是他们内心深处经过加工的最好结局,受到的惩罚或许会比这想象的的要重上许多。
做着如此思想准备的几人心脏可以说已经不再属于它们,心脏跳动的快慢完全取决于德拉恐侯爵那不紧不慢的沉重脚步声。
每一次那包裹着重甲的脚踩在地上发出声响,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胸口被攻城锤撞上,心脏在那一刹那慢半拍。
“我可以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视线仍在尸首上的德拉恐声音没有含有多少的温度,但却让那几人犹如被春风拂过一般觉得温暖。
好死不如赖活着,拥有一次机会总比现在就死的很难看要好,在其他人那诡异的目光下迅速的摆好架势等候吩咐。
“能够在一天之内在援军赶到之前不留痕迹歼灭数千受过专业训练的在塔尔隆内并不可能存在,因此接下来的事我想并不需要多加详细的叙述。”
刚刚还觉得侯爵大人今天心情不错的所有人瞬间明白侯爵大人现在的心情是超级的不好,不由对那几个人投以同情的眼神,其中也参杂着幸灾乐祸以及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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