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镜
早晨7:00朝暮心理咨询所。
伴随着玻璃门打开发出的声音,温释槐有些忐忑因为很少有病人在这个点来咨询,温释槐摇了摇头他相信自己不管是病人也好,其他的什么也罢自己能处理好。
自己...只能将它处理好....必须处理好。
咚,咚咚非常有序的敲门声温释槐高声回应道“请进”。
咔嚓,门把手轻轻转动随后门被推开进来了两个人,温释槐有些意外因为先进来的人他见过一次,那个带戴着银边眼镜的后者他倒是不曾见过。
“您好,温医生打扰了”。来的人是宁忆深和季禾,宁忆深语气有些轻,轻的有些莫名的味道。
“啊,您好先生您有事吗?”温释槐站起来说道。
“没,额....有一些小事别紧张别紧张,和工作无关”,宁忆深看着眼前之人的紧张笑了笑安抚地说道。
温释槐非常礼貌的回应“您说,您说”。宁忆深看着温释槐对自己的态度越发的有些好奇,当初程渝究竟是怎么和温释槐描述自己的。
宁忆深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看着温释槐,将他从头到脚的都看了一遍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您似乎没有休息好啊,眼袋看起来有些重啊”。
“呵呵,先生这些小事可以在意”。温释槐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但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态。
宁忆深向温释槐的方向走了几步笑着说道:“哦,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血腥味很难洗掉的”。温释槐听到这局话时左脚脚后跟不太明显的向退了两步,右手小幅度地握了握拳然后又轻轻松开。
“啊?您在说什么?还是说正事吧”温释槐正在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不露出破绽,‘终究是没有那么幸运啊’他在心里想着。
宁忆深笑得更开心了,“呵呵,温先生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脸色难看的厉害啊,你知道一个学心理学的人最怕遇到什么吗?”
听着宁忆深的话温释槐脸色越发的难看,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宁忆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最怕遇到一个心理学上的天才啊,hh有些自夸了不过你真的破绽百出啊温先生”。
温医生、温先生。前者这个称呼从宁忆深的口中说出来无比的好听,让听的人有一种自己已经在医学界小有名气的感觉。温先生,这个称呼同样好听只是现在说这个称呼的人让温释槐毛骨悚然。
“怎么样?你还打算装傻么?”宁忆深每次说这种有压迫感的话时语气总是给人一种提不起兴趣的感觉,总是给别人一种他只是在三言两语之间看破了自己的伪装,仅此而已。
这就是许云泽雇佣他的根本原因,宁忆深聪慧有天赋肯努力有一位非常好的心理老师,这就导致了在这条路上那些所谓的天才也只是勉勉强强看到他的背影。
温释槐死死的握住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宁忆深。当然,这只是他的障眼法。他有一次机会给眼前这个高熬的人一次教训的机会。
他前方的桌子上第二本书里夹着一把手术刀,但是他还在犹豫。
“季禾,动手”。这声音宛如雷声响起在温释槐的心中激起了他最后一点求生**,他知道来不及多想了。
温释槐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伸出手去要出那把刀,不想任人宰割拿到那把刀是第一步。
吱,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桌子撞到了温释槐的手,
而那把手术刀因为惯性飞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镗的一声。
一切没能像温释槐想的那样发展,因为桌子被季禾向温释槐的方向踹了一脚,桌子上大部分的东西都被这一脚惯性带的飞了出去,而桌子则撞到温释槐身上。踹完的同时季禾动身,桌子停下来季禾直接跳到了桌子上,他弓起身子半蹲在桌子上。
温释槐手上刚传来痛感,下一秒他的脸带着身子被季禾狠狠地按在椅子上。虽然椅子的软度不错,但被季禾这一套操作下来绝对不会好受。
温释槐被死死的桉在椅子上这过程中他毫无反抗之力,反应过来的温释槐正想挣扎就发现他的腰间顶着尖尖的东西然后他就听到了耳边那个人的话语,声音不大但他听得很清楚。
“听说你的那个朋友腰间有一块伤,你再乱动我就让你和她一样”。听到这里温释槐才安静了下来,因为通过刚才的接触这个人不会说空话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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