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合作愉快-第2/3页





    穆萨回到住处,关起书房的门,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也在考虑着小陈的要求。说真的,他原来只是个医生,硕士还没有毕业,就因为家庭的变故,子承父业干上了毒品买卖的勾当。这差不多三十年来顺风顺水,原来老爸留下的事业,人手也是现成的,几个手下也是忠心耿耿,就像家奴一样,一起赚钱,一起花。他自己也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反正家里跑车游艇全有了,每年还可以去麦加走一圈,到香港,迪拜,新加坡等购物中心逛逛。老婆贤惠,儿女双全,家庭美满,这里的警察也和自己相熟,有什么事,只要不出人命,基本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混也就过去了。可这次出大事了,不仅耐度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伙计死了,还让供货商觉得自己出卖了他们。今天雄哥那个伙计,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提出的问题,也是隐隐地感觉到了他们对自己的不信任。现在可以供货的人越来越少了,这个卖家不能得罪,看来也该干点事了。找个律师出面,和警察局协调一下,先把案情弄清楚。

    快上床的时候,接到了小陈的电话,说雄哥这还有些货,问他是否还要。在等到他肯定地答复之后,小陈要求按照原来水手和耐度交易时的程序,穆萨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杂色鬼还是在甘地铜像旁,等待着穆萨的人。小陈和雄哥,虾仔坐在停在路边车里,远远地盯着。

    甘地就是印度之父圣雄甘地。从南非回老家后,组织了印度的不结盟运动。静坐,绝食,最后成就了印度的独立。小陈有些不明白,这英国人连坐在地上,只懂绝食的印度人都有怜悯之心,为何却能在中国大开杀戒。难道真的是同人不同命。从念书的时候就知道鸦片战争,八国联军,好像这英国人在中国没有干过什么好事。怎么换到去印度了,却那么慈悲呢?道理上好像真的想不通,但事实却是如此。还有这个南非,美英政府为什么当时就死抓着种族歧视不放,非要制裁。现在倒好了,黑人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一切,除了钱。白人呢?失去了一切,连带钱。前段时间南非有一个电视广告,一群学生晚上放学回家,黑人都住豪宅,白人都住贫民区。或许过几十年后,真的会变成这样。

    这是小陈的缺点之一,做什么事情都不专心,开小差。

    “那个铜像是谁?”雄哥指了一下甘地像,问小陈。

    “印度的圣雄甘地,”小陈回答:“据说他就是在这个码头走的。“小陈指了一下铜像对着的码头:”据说当时只是一个破烂的,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码头,你看现在。”

    沧海桑田,原来传说中的小小木材搭建客运码头,已经换成现代化客运大楼。给旅客提供豪华,舒适的海洋观光活动。假如真的有时光穿越,不知道这位圣雄当时会不会就下不了决心回国了。据说他当时是觉得南非的条件太艰苦了,才回到印度去的。

    海边的天空真美,成排的棕榈树,椰子树,在海风中摇曳。周围众多的行人,或小舔,或陪着儿女玩耍,一片幸福,美满。小陈看看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有这样的日子啊,想有这样的日子,先要有足够的钱。

    雄哥推了一下思想飞絮的小陈,指了一下杂色鬼的方向。

    循着雄哥手指的方向,小陈看到一台小车缓缓地开到杂色鬼附近的停车位上,小陈他们都认得。是穆萨他们的车…..”妈的,假如一会动起手来,可真的是好莱坞大片了。”

    昨晚想了一晚,小陈还是不放心这个穆萨。哪怕是雄哥再三强调是老相识,应该没有问题,但小陈还是觉得不妨去试一下。于是就让雄哥打电话给穆萨,说还有货,要和他交易。因为小陈觉得警察不问清楚了就开枪打死人,真的是没有办法去理解,水手陷进去了,总要明白到底为了什么。尤其他关心的是,自己是否处在危险的漩涡中?

    对啊,车水马龙的大街,穿梭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客运大楼,办公室,海滩游乐场,还有甘地铜像前那堆啄食的鸽子,一会儿要是真的一声枪响,受惊飞起来的鸽子,慌乱逃命的人们,到处是刹车声和碰撞声的马路,我靠,太他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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