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七章美丽的花(3)-第2/3页





        “传统血仇建立在该隐和亚伯的后裔的模式上,总是单方面的。受到不公正对待的一方利用血仇让造成伤害的另一方付出代价。然而,也有少数血仇建立在著名的马尔福—韦斯莱模式上。这样的血仇是双方面的;也就是说,双方家族都必须付出代价,血仇魔法才会得到满足。但马尔福—韦斯莱血仇的起因早已不可考,可以假设双方都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而且是另一个家族造成的,从而导致他们渴望对方付出代价。截至笔者撰稿时,它仍然是魔法界已知的最古老的血仇。”

        斯内普翻到下一页,想看看这段话是否讲述了结束血仇的方法,但他只看到了对美国不太著名的哈特菲尔德—麦考伊血仇的描述。

        他靠在扶手椅上,消化着他刚刚读到的内容。查鲁斯·马尔福在他的照片里开始研究指甲,这个姿势让斯内普突然想到了德拉科,他觉得喉咙发紧。塞巴斯蒂安好奇地看着他,他看起来和最大的韦斯莱比尔一模一样。斯内普可以发誓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不能让他们这样做。血仇持续这么久一定是有原因的,他怀疑是因为代价对双方家族来说都太大了。他不能让德拉科和金妮独力承担上千年的血仇。

        没有别的办法了。尽管他为德拉科能够产生真挚的感情而感到骄傲,但他不值得为此招致韦斯莱家族的愤怒。如果《预言家日报》可信的话,金妮和波特在一起很高兴。他们都还年轻,人生的路还长。德拉科肯定可以遇到另一个让他在意的人。

        斯内普打定主意,起身走到他的写字台前,开始起草给纳西莎·马尔福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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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从安稳的深眠中醒来时,看到她还在那里,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有些害怕她会在他睡觉时离开。她在中午时来到他的住处,按照他的建议改变了头发和脸,门卫问候了她,“日安,温迪小姐,”她还没来得及去除伪装魔咒,他就把她拉到他的卧室,开始对她干坏事。他们还没走到床边,她就把他推到墙上,跪在他面前,用唇舌爱抚他,这种方式在欧盟可能是违法的。他的**十分猛烈,几乎让他昏过去,他依稀记得她取笑他,说他的狂热喊叫吓到了住在隔壁的老太太,但他抓住她,亲吻着她,在她的嘴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

        他觉得他会习惯的。早上醒来,看到她在床的另一边,迷人的红发散在枕头上,被子下是□□的身体。看到他睁开眼睛,她笑了笑,他也对她露出慵懒的笑容,觉得胸中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膨胀。

        “忙着看我,都没时间休息,是吗?”他慢吞吞地说,眨着眼睛想除去困意。

        她哼了一声。“别自以为是了,马尔福。”

        “太迟了。”他对着枕头打了个哈欠,趴着挪动了一下。他的胳膊压在枕头底下,都僵硬了,但他舒服得不想动弹。“几点了?”

        金妮坐起来,看向他那边床头柜上的钟。他兴致盎然地看着被子从她的胸前滑落,使她的胸部若隐若现。“三点半,”她说,又躺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怎么了,有约会?”

        “确实有。你可能要在她到来之前离开。”他等着她诙谐地回应他的讽刺,他渐渐喜欢上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但他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脸沉了下来。她躲避着他的目光,用手指缠着一缕头发。她把他的话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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