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午夜惊魂-第2/3页



想打我的主意,门都没有。

*

从杂志社离职后,除了在花店帮忙外,时间一下子空出许多,习惯了忙碌的我一下子空闲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便答应了以前曾指点过我的钢琴老师,去她开办的钢琴培训班里教习孩子们练琴。

以前家道还未中落时,我已小有成就,后来被成老太爷收养后,更是不遗余力地载培我,在二十岁那年,我已通过钢琴八级考试了。所以在私人培训班里客串钢琴教师还绰绰有余。

前来学钢琴的人家,大都经济都较宽余,就算不大宽余也得挤出钱来让孩子学琴。真搞不明白,纯碎的艺术练琴在这些父母眼里却变成了以后嫁有钱男人的唯一捷径,尤其是带女儿前来学琴的这些父母。

其实学钢琴真的是门高雅又特花钱的艺术玩艺,普通人家根本承担不起,可偏偏有好些父母情愿节衣缩食都要把孩子送来学琴,美其名曰:不指望他能成为钢琴家,但多学一门技艺,就多一份社会竞争力,听得我无语至极,觉得他们想法真的太天真了,也太过余了。难道说,那些用人单位因为你会练钢琴就会给你开绿灯么?

但不管我如何不以为然,仍得耐心教孩子们练琴,今天我提前下了班,因为朱阿姨家中有急事,这两天提前离开了,灿灿白天交给丽华她们帮我带,晚上可就不行了。

去花店接灿灿时,丽华对我说,这孩子今天有点儿拉肚子,拉的大便带稀的,很臭,要我注意一些。

我以为他只是吃了点凉性食物拉肚子,便给他吃了些治拉肚子的药,可半夜里,这孩子却发起烧来,忙拿出体温计给他量,立马吓了一大跳,居然39度,已是高烧了,吓得我六神无主,灿灿一直吃母乳,再加上朱阿姨很会带孩子,这小子长到八个月,从未生过病吃过药,可她才离开一两天,就给病了,我又是自责又是担心,连忙抱着他往医院奔去。

下了楼后,我又怕一时担心过度开车出问题,便放弃了自已开车去医院的打算,去了保安室,让他们帮忙联系出租车,坐着出租车朝就近的医院驶去。

出租车司机把我们载到成家的鸿光医院,也是我当初生灿灿的医院,与大多数香港市民一样,看大病重病就去公立医院,看小病就去私立医院挂门诊,因为私立医院方便,快捷,服务周到。

值班的门诊儿科老师看起来很年轻,漫不经心地替我孩子作了检查,说:“你还没挂号,先去挂号。”

我有些生气,事情有轻重缓急,孩子都烧成这样了,他还坚持着这些无聊陈规,当真是掉钱眼里了。还有,香港的医生都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怎么还会被我遇到如此极品的医生?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他不怕被投诉么?

但此时此刻,生再多的气也是没用,我让他先给孩子看诊,我去挂号。他却不同意,死活坚持必须先挂号他才给孩子看病。

我又气又无耐,抱着孩子下楼去交了600元的挂号费,因为夜间挂号费比白天的要贵一倍,但我已没那个心情去计较了。

缴了费回来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给孩子开单子,我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模样,反而还说:“你问那么多干嘛?赶紧缴了费去抓药吧。”

我心头来火了,很想质问他:“我花了那么高的挂号费和诊疗费,你就是这种态度对待病人吗?”

这是私立医院,私立医院费用高,但态度很好,这是业内公认的,可这医生怎么这种态度?

那医生见我来气了,并不惧怕我,反而还冷笑一声:“若你觉得我服务不好,你大可去公立医院呀,那里的费用可便宜多了。”

“你---”

他见我气得瞪眼,更乐了,指了指门口:“去啊,我让你马上退款。”

如果我手头有刀,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捅他几刀,实在太可气了。但是灿灿已经不能再耽误了,我恨恨瞪他一眼,抱着孩子急匆匆地去缴费。

在等待抓药的当,我又气又怨又委屈,抓药的药剂师也一副慢吞吞爱理不理的模样,终于忍无可忍拨通了成亦城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是成亦城的声音,我胸口聚积的怒火全化作愤怒的委屈,我冲电话吼了起来:“成亦城,你当的什么院长,你究竟是怎么管理医院的,居然出现了医生中的败类,我告诉你,我要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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