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4页
“大师所说不假,我大师兄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血祭剑之力”雪松说着看向云青,云青会意,“我与雪墨比斗将其打败,他落败时幡然醒悟,将此剑折断。”
“你打败了血祭剑主?!”老者有些惊讶的看着云青。“你是谁?”
“在下云青”云青拱手道,“家父云霄”
“云霄”老者略微想了想,“可是京城云霄阁的云霄?”
“正是家父”
“你父亲可还好?”老者问道。
“家父。。。”云青没想到这位朱大师会认识自己的父亲,“家父几年前仙去了。”
“世事不留人啊”老者叹息道,“你进来时看见园里的假山小池了吧?”
“看见了,制作精细,看手段倒像是家父所做。”
“没错,我与了他云阙剑,他便造了这景色给我。”老者慢慢的说着,“老朽一生制剑无数,但说到宝剑就只有一对相生相克的云阙和血祭。云阙剑采万物精华,能驱五行。血祭剑嘛,是我丧妻失子后心绪大乱,以为铸
剑能让我忘却悲伤,但没想到的是我将悲痛也铸进了剑里,炼成时用了很多的血,虽然大多数都是动物的血,也有人血,但此剑也因此有了灵性,嗜血而活,杀人越多,血味越浓,它的力量就越大。”
“大师兄断此剑也是不想它再害人了。”雪松惋惜道。
“大师既知家父,云阙剑也是大师所铸,但我却为听家父说过云阙和血祭是相生相克之剑。”云青有些惊讶于老者刚才所言。
“先有云阙后有血祭,我铸二剑时也是我人生最得意和最失意之时。云霄和雪无痕先后得此二剑,没想到最终还是云阙战胜了血祭。”老者自顾自的低语了半天,“你师傅既然将血祭送来,应该不是想重铸此剑吧?”老者看着雪松,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师傅只是让我将剑交与大师,至于怎么处理,师傅说他希望大师能将此剑销毁,重新锻造,消去此剑上的戾气。”
“本该如此”老者点了点头。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走进屋中,“师傅,您找我”。
夜晚,一座酒楼里,雪松和云青相视无话,两人面前已经空了几个酒坛。“云青,你听我说”,“雪兄你不用说,我都知道,都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我从小无父无母,只有师傅和师兄,现在师傅老了,师兄死了,我他妈连个亲人都快没了!”雪松说着,眼睛湿润了,“我媳妇,我小师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可他妈没和我过几年好日子也死了,一个孩子都没生养,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相互诉说着各自的苦楚。“今日能与云兄一见如故,实乃我雪松多年来的一大幸事,来再喝两杯。”雪松涨红着脸举起酒杯也不管里面是不是还有酒,“雪兄好酒量,我在北漠时也时常喝酒,能和我拼酒到现在还不倒的,雪兄算一个,我父亲算一个。。。”说着说着云青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鼾声响起,已然醉倒了。“哈哈,还说你酒量好,这么点酒就醉了吧,想我雪松。。。”话还没说完,雪松眯眼看见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微笑着走进客栈向他走来,“雪大侠好兴致啊。”雪松揉揉眼睛,开始还觉得自己在做梦,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很疼,定睛一看,突然间,所有的酒劲马上都醒了。
“你是。。。”雪松急忙站起来,“红衣女,凤笛主,凤凰燎天笑倾城。”看着女子手中短笛,雪松的冷汗不自觉的开始往外冒。
“难得雪大侠这么好的兴致,小女子听见了,特来向雪大侠讨杯酒喝。”女子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雪松大惊失色,这红衣女子所持短笛名为凤笛,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据说是人骨所制,又有高人将上古火凤凰之魂封印其中,所持功力强大之人能唤来火凤凰,上古火焰能吞没一切敌人。红衣女子的传奇雪松早就听江湖人说过,红衣凤笛,倾城之色,见过她的男人没一个还活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渊姑娘,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今天我喝高了点,你瞅瞅,都喝趴下一个了。”雪松故作镇定的笑着说,用手戳戳在一旁已经打上呼噜的云青,心想不好,这小子莫非真醉成烂泥了,怎么偏在这节骨眼上,被这女子盯上了,大大的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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