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相争-第2/3页
“既是张兄消了气,那不妨让刚才那位小兄弟继续讲讲如何,咱们也继续赌着,这骰子可在这干躺着小半个时辰了。”张子兴闻言只道是这李闻江今日怎是变了性子,平日里少不得争上一番,怎么平白的有了这服软的行径。
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既是这样,也好,方才手气不佳,也不知这会有没有改运,今日可是穿着红泽,里外一身红,总要起些作用的。”说罢还特意的摆弄了下衣角,像是怕众人不信要把贴身衣物漏出来让大伙瞧瞧。
李闻江伸出折扇虚压下张子兴的手,说道:“说是这般说,要真是这番有用的话,怕不是明日来这里的人连亵裤都换成红色的了。既是张兄如此自信今日运势,不妨换个赌法,咱来玩个大的,不过到时候可别连这身红衣都输了去,裸着那红泽回家去。”说罢哈哈的笑了起来。
说起赌,张子兴也就来了兴致,怕输?谁不知道他张四爷穷的也就剩下那白花花的银子了,能全赢走也是你的本事,混迹赌场这么多年来,说他冤大头的有,说他败家子的多了,凭他一个人就能养活多少赌场,真有输起来的时候可是挥金如土,大把银票像是不要钱一般往上压,可真要说能把他赢的掏不出银子的,那是一次都没见到过。要说赌场犹如官场一般的品阶的话,那他张四爷少说是个一品。
也不多说,喊了声李通,挥了挥手将其招了过来,是有两件事,一是让他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二嘛就是让他把怀里的银票都掏出来,去会一会李闻江所说的玩的大的,要是不够的话,随时都能去支些银两出来。
这时李通才敢说道:“诸位可曾记得听风楼去年刚到的那位花魁?”众人皆是一番回想。听风楼可是这清平郡数的来的大青楼,但有一点,却是主打一个雅字,这清平城内多少风花雪月之地,听风楼能独树一帜自有其风格。
风月场能留的住客人的技巧,无非是姑娘美,花活多,但着听风楼却有着诸多的规矩,单听这第一条就让许多后匪夷所思,在这听风楼花了钱,还不一定能睡得上姑娘。花钱只能让姑娘献艺,要真想度那春风一夜,还是要俘的姑娘芳心,心烦情愿才行。
试曾想,在这风月场所寻欢,不仅出钱姑娘还要自己去追,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可这听风楼就是这般做大了,不仅如此,在整个景国都有着莫大的名气,原因无他,皆是这里的姑娘的确优秀,琴棋书画只说是基本功,又是个顶个的相貌超群,不说都有着沉鱼落雁之姿,却也个个是那低头不见脚尖的少有绝色。尤其是那四大花魁,见过其花容的属实不多,但就算远远看过那身段,啧啧,令人称奇。
听风楼去年刚到一位绝色,只是初到,首次登台便以一曲《泣颜回》技惊四座,令人动容,哀怨凄楚竟引得数人落泪,竟是达到了共情的境界,一曲名闻清平城,凭一曲便是坐上那花魁之位。只是至此之后,再未登台一场,多少人投千金都是未得一见。那几日想要观的美人一面的人反反复复将听风楼的门槛都踏破了好几回,以至于临街的孙木匠那几日都住在听风楼,不多时就要去修上一番,以至于后来直接拆了那门槛,之后也懒得再装上,以至于听风楼到现在都没有门槛,也算得上一趣事。
只是后来,花魁仍旧是未曾露面,久而久之这热度也就下来了,外界皆传,这花魁是听风楼待价而沽,要留着清名好出个好价钱,如今这些寻色的公子巨贾怕是入不得法眼,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已是被京城里的一位大人物纳为了小妾。越传越邪乎,不管怎样想轻易出来卖唱已是不可能了。只知之后听风楼传出消息,这花魁名唤赵婉清,至于样貌嘛,当日得幸寻欢客只道是倾国倾城,要说怎么个美人,却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都说是听曲听的痴了,加上半浣薄纱遮面,单看这双眸子颇为灵动,摄人心魄,想必也是绝色风姿,要不然怎么能被听风楼奉为花魁,要知道可以不信听风楼老鸨的人品,但绝没人怀疑其品味。
即便这样,近一年没露过面,渐渐地热度也就低了下去。众人一时竟是没想起来,此刻被人提起,皆是有所思量。此刻,有人开口道:“你是说?是那被雪藏将近一年的赵婉清,赵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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