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不如



镇北侯一惊,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云朗不是一直在城里吗?他那么崇拜你,怎么会跟我回来呢!”

“哼,城里的根本就不是云朗!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但是云朗也算是我带大的,我又如何不了解他的性子?”岑商冷哼一声道。

画棠听到这里,更是吃惊的看着岑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击了一下子。

城里的人不是岑云朗又会是谁?

“所以,你还是告诉我,云朗到底在哪里吧?”岑商又说道。

镇北侯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而变得越来越难看。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啊,我身边的人哪个不是跟你关系最好?就因为我是个残废,所以他们都更喜欢身体健全的你!”,

镇北侯说道这里,岑商的脸色不由得一僵,不自然的垂下了眼睑说道:“大家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腿,而是因为你扭曲的内心。大哥,是你让自己变得令大家都不认识了。”

“哈哈,说的好听。”镇北侯显然是不相信岑商的话的,他咬着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往事,眸中有几分泪光在闪烁。他道:“我亲耳听到母亲问父亲,把爵位交给我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而父亲却说,这就算是对我的补偿!你还说不是你们再可怜我!我在你们眼里,永远都是个废物!”,,

看着镇北侯此时的神情,岑商只觉得一阵心累,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这种人,真的是没救了!当初嫂子就是被你这么气走的吧!就连生下了云朗也不敢说,要不是在病危前把云朗交给我,怕是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有个儿子吧!可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清醒,只觉得别人对你的好都是可怜你,你也不想想,天底下那么多人,为什么别人不可怜你,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怜你?!”

镇北侯听了这话,仍是没有半点的反思,只是阴恻恻的看着岑商说道:“云朗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

听到这话,一只在极力隐忍的岑商,气的手都在抖,就在画棠担心的以为他会直接砍了镇北侯的时候,岑商一个手刀就将人给打晕了过去。然后收了架在镇北侯脖子上的长剑,怒气冲冲的在镇北侯的轮椅上踹了几脚,以此泄愤。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早就劈了你!”岑商气喘吁吁的说道。

画棠听着不停的在一旁点头,轻声的说道:“我信!”

岑叹了一口气,似是要讲胸腔中的浑浊尽数叹出去一般。画棠看他这模样,又担忧的问道:“你要在把他打晕了,我们去哪里找人啊!”

“俞沛笙那里有小花,倒是好找。我们能先找找云朗吗?”岑商看着画棠,无力的说道:“说实话,就算他是在自己亲生父亲这里,但我还是担心他的安危!”

听到岑商,画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刚镇北侯被岑商打晕了之前说的那些话。倘若,镇北侯真的是那么想的,怕是岑商如此担忧也是对的。

虽然她很想直接去找俞沛笙,但想来岑商心里也是和自己一样担忧着自己的侄子吧!好在小花还在俞沛笙的身上,所以画棠点了点头,但又十分好奇的说道:“你说城里的那个岑云朗是假的,那那个人是谁啊,”

“沐织山!”岑商看了一眼画棠说道。

“……”也是,也就只有沐织山才需要这么个既可以靠近岑商,且又没有实权不会被怀疑的身份。

“那你是怎么发现他的破绽的?真正的岑云朗与沐织山的这个差很多吗?”画棠疑惑道。

“没有,云朗的性子沐织山倒是学了九分,但是有些东西怕是我哥都不知道,所以沐织山更无法模仿了!”岑商淡淡的说道:“云朗是最讨厌花戏的,因为她娘亲就是因为花戏才跟我哥结缘的。他一直所以若是没有花戏,他娘还是当时国君最疼爱的女儿,就不会下嫁给我哥,落得个悲惨的下场。所以,当你们说云朗邀请你们看戏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所以,早早的派人盯着城里的那个假云朗。”岑商一边说着,一边推着镇北侯的轮椅往前走。

这里虽是荒地,但是有了一会儿便可以看到了这座正在建筑的宅院。

这座宅邸,已经初具规模了,依稀可以看见被锁住的大门。岑商在镇北侯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果真找到了一串钥匙。手脚麻利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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