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无法拒绝

“因为你本源力量就是我分割出去的力量，所以我会的，按照理论上来讲，你也应该是会的，这是我力量的本质。”莫莫坐在念澜面前，很认真的道，“同化，吞噬，这是我力量的本质，也是你力量最大的特点。”

“没有上限吗？”念澜捧着本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反问。

“没有。”莫莫摇头，“就是因为这个特性，所以只要你肯努力，就可以一直变强下去，甚至超越我。”莫莫漫不经心的看了看窗户外面，“等有一天你已经强大到超出这个世界的界限，那么，你就自由了。”

她本来是生不出孩子的，在这一点上她的确没有说谎。但是，这个世界是有漏洞可以钻的，前任灵王被她斩杀，灵王传承之刃在她手上，也就是说，只有她给予承认的存在才会继承灵王意志成为下一任灵王，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莫莫把虚皇印信给了蓝染，将灵王之刃强行与念澜这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自己的下一代绑定，摆脱了神的法则，让念澜成为不可缺少的这个世界的灵王，也是神，免去了被抹杀的命运，但是同样的，念澜也被绑死在灵王这个位置上，一旦他放弃这个位置，就会被抹消存在，除非他足够强大，强大如同主神和她这般的存在，能够任意出入各个世界而不受限制，那么，即使是法则，也无法抹消念澜了。莫莫很清楚，所以才会把握这短短的时间让念澜尽快熟悉和自己同源的力量，把自己掌握的法则知识教予念澜，让他尽可能快的成长起来。

“同化，就是以转生或者侵占的方式进入**，这些**通常传承了各种各样的力量，只要进入了，能够使用这个身体的力量，那么这些力量就会刻入你的灵魂之中，成为真正属于你的力量，无论怎么转生，都不会抹消掉，但是要注意，因为过多的转生，会不可避免的与外人接触，留下很多的记忆，过多的感情记忆会造成思维混乱，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不要用这种方法。”莫莫很严肃的道。

“那妈妈你呢？”念澜有点好奇，“你转生过几次？”

莫莫嘴角抽搐了下，认真的回想了下：“呃……我记得的也有二三十次吧，记不得的那就更多了。”

“为什么会记不住？”念澜咬着笔杆疑惑中。

“时间太久，封印，要么，没有留恋。”莫莫神色恍惚了下，才慢慢的回答，“这里，我停留的次数超过四次，简直就是奇迹，别的空间，能够有两三次那都是很少见的了。”所以才会记忆深刻。

“那妈妈还有别的孩子吗？”这点很重要，念澜用力的捏紧衣角，期待的看着莫莫。

“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莫莫伸手摸摸念澜的黑发，无奈叹气，“在那之后，我没有碰到过第二个值得让我去生孩子的男人。”朽木白哉那是独一份，也是最赶巧的，如果不是她恰巧在怀孕的时候觉醒了，估计念澜所要面临的不是在莫莫肚子里流掉就是生出来夭折的命运，莫莫隐瞒了不少，她并不是没有怀孕过也不是没有生过其他孩子，可惜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原因也是在生念澜之前不久才领悟到的。说起来，也是她的悲哀。

念澜满意的点点头，在莫莫的手心蹭蹭：“妈妈只要爱我一个就够了。”所以其他神马的都滚远远的吧。

莫莫好笑，这话要是被白哉听到，肯定又要冒冷气让念澜去抄家规了。拍拍念澜的头，莫莫借着说下去：“接着是吞噬，吞噬可以分两种，一种是恶意的，一种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所谓的善良，吞噬就是吞噬，没有太大差别。”莫莫想了下，举了个例子，“比方说昨天和我的灵魂碎片那一场，就是恶意吞噬，我杀了她，强行吞噬掉她的全部力量，抹消掉她诞生出来的意志，这就是恶意的……”

念澜想到莫莫面无表情把心脏吃下去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胃里有点翻滚：“就像虚那样是吧？”

“唔，差不多吧，不过要高级点，狩猎范围无限大，只要是有力量的，都可以用这种方法，就是恶心了点，一般来说，不是必要的，我不会用这种方法。”莫莫叹气，“太恶心，太恶意了。”她在从一开始醒过来知道自己生吃人肉的呕吐发疯到后来的淡漠没有感觉，有谁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呢，若非她那强悍的力量和精神力，说不定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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