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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是在巴黎一个学术会议上,他任联络官,有时也兼翻译。”
哈,他也有做正事的时候?我实在想象不出他当官员时的样子。
“他非常聪明,就是——”
“有点儿不安份!”我替她道。
“是啊,”她又笑了:“一张椅子坐不到三分钟,准定会跳起来。”
“是这样,”我也不由笑了,看来能令他坐牢三分钟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
“你和林赛呢?”她问,有点好奇。
“也不久,一年左右吧。”我道:“我们曾经指腹为婚,不过后来解除了。”
她并不意外,道:“嗯,我听天丞说过,不过看来你们终是有缘人。”
“是吧?”我忽然想起老大,道:“也许吧。不过林赛这个人——”
“怎么?”她倒是意外了。
“他有太多的私人秘密,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我道:“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其实我跟他对工作和生活的理念相差很远。”
“大概这就叫互补吧。”她恢复了微笑:“林赛是个不错的男人,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内心有坚定的信念与信仰。这点与你挺象的。”
是吗?我反正没看出来。这个人向来给我没信念的印象。
“天丞说林赛工作时常让他想起他的大哥,认真而果决,”她道:“他说那种神情总让他情不自禁地感动。”
看来天丞与她聊得挺多。
“你呢?喜欢天丞吗?”
她有点意外我的直接,想了一下才道:“不知道,但——总是有好感吧,或许——你能给我点建议?”
她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我道:“如果野马能套上笼头,那它就会是匹千里驹。”
她带上了一抹深思之色,道:“能套野马的人,需要是个好骑手。有经验的骑手。”
看来她也有着不自信。
我凑近她,低低道:“跟你说个事儿,天丞这种人,你越远着他他越跟想跟着你跑,你靠他太近了,他反而不在乎了。”
她微微笑了,道:“谢谢你。天丞看错你了,你实在聪明而且精于生活。”
我笑道:“他也未必不知道我的这些优点,可是他宁可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他最怕女人看穿他,那样他就不免要受制于人了,而他这样的人,最怕受制于人,除非他自己愿意被套住。”
她会意地笑了,道:“林赛也是这样自愿上的套?”
我想了想道:“似乎不是,我对林赛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你们所说的感觉,如果重新选的话,我也许真的会选老大——我跟老大性情方面相近得更多,更容易理解彼此的感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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