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真相 鼠戏三童
我们两个本来就在旁边看着那一人一鼠,期望能早点结束,却听到那白老鼠竟然口吐人言,我们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还是二赖子先开的口,他指着那白老鼠,瞪着眼睛说道:“你听到没有?那老鼠竟然说人话。”
被二赖子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呆呆的点点头回他:“看到了,这大耗子成精了。”
那白老鼠见我们这样,赶忙继续说道:“两位小英雄,你们就是我的诫命恩人,我是被这女鬼给控制住才不得已才跟随她,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饶命啊!”同时还蹲在地上,直立起来,前爪合在一起上下摆动,细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人作揖求饶的样子。
我们两个现在算是彻底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都是那她搞得快,我是被逼的。”那白耗子伸出一只小爪指着那女鬼继续说,“是她指使我迷了你们的,也是她要弄死你们,祸害了另一个小娃娃。”
我听它这么一说,心中不由一软,想着既然女鬼是主谋,它只是个帮凶,还是被人威胁的,不然就放了吧,想到这我阵法里的白老鼠喊道:“可是我们现在想放也不可能啊,那女鬼还没死呢。”老树皮说这阵法启动之后除非阵法里的邪物被消灭掉,不然绝无停止的可能。
那白耗子说道:“只要你们肯放我出来,我就可以出来。”
“那要怎么做?”我不由好奇,毕竟现在的阵法中雷电肆虐。
这阵法是属于启动阵法的那人的,所以启动阵法的人如果进入阵法里是不会受到太多伤害,并且雷电也会避开他。
我跟二赖子说:“怎么样,要不要放了它?”
二赖子摇摇头,表示绝无可能,并且告诉我原因,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讲除却黄皮子,就属于这老鼠最狡猾险恶,不能听他这么一说,随便叩几个响头就心软放了它,而且他虽然是被要挟,但是无论如何他都算帮凶,不能轻易饶了它。
二赖子继续告诉我:“再说了,如果它硬气点,那女鬼指不定就属于那种欣赏好汉的主把他放了。”
“没,哎哟,我也硬气过的。”那耗子耳朵倒是灵敏,我们站在法阵不远处,声音不大,那耗子却能听到,那耗子看了看自己刚被电的地方,然后继续说道,:“开始我也宁死不屈的,毕竟我本是在山林修行的一只普通老鼠。可架不住她折磨我,我虽不畏死,但是我受不了折磨啊,我只有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才能免受折磨啊!”
我听完已经有点想要放了它的念头,但是二赖子依然不肯,说着只是他的片面之词,做不得数。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还在作揖的白耗子,明白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我们跟它并没有多大关系,能救则救,不能也算了,虽然是被迫而为之,但是终究也是造了孽。
再说这都是它一个人说的,那阵法现在那么混乱,它说进去没事就没事?可能就是想要来个垫背的呢?
这实在是一个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的选择,不救则安然无恙任那一鬼一鼠消失于世间,救则需要二赖子以身犯险,怎么看都是不讨好的选择。
二赖子继续说道:“这老鼠一看就是个软骨头,救这么个软骨头不值得。”
那一年的抗日剧还算正常,还有手撕鸡的场面,而那些被敌人抓住受尽折磨宁死不屈的革命战士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我们的课本也学到了《刘胡兰》,因为在我们心中,贪生怕死受不了折磨而屈服的那属于懦夫的行为,而那行为是我们最看不起的。
那大白老鼠见求饶无果之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即冒着被电打到的危险又跑鬼了女鬼的肚子里,而当它钻回去之后,那一直一动不动已经被电的浑身焦黑的女鬼,竟然又再次动了起来,而且开始往阵法外边挣扎,竟然真的让她挪出去一点点,而且随着她越偏离阵法中心,好像越容易出去,此刻已经来到了阵法的一边眼看就要出去。
与此同时阵法中电光大盛,电流的威力更大了,看来是要遏制住想要逃脱的女鬼。
那女鬼被电的尖叫连连,而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女鬼的叫声竟然与那耗子的声音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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