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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看座上的几家姓的代表,刚大婶心气不平,说道:“我看有些人就是忘了村子的老恩了。祖陵里住的是村子的恩人,当年家里的老辈人是得了恩人的救助才得以活命。老辈人传下话让我们这些后人看护祖陵,到我们这代就忘了吗?我看要罚,重罚。”

        “老辈人传下的话有些人还真不知道。新落户的人家有村长告诉村规,祖陵是恩人的坟陵这点怕不好说。那些新落户的人祖上没受过恩惠,对祖陵或多或少的不敬重,曾经有人偷偷去挖掘感染了恶疾还不承认的事不是发生过吗。”有一个大叔慢条斯理的说,看上去面容温雅,眉眼清亮,年纪四十多。那淡定的神色就是个慢性子的人,这样的人不是老师就是嗜茶的。

        “重罚是过了,但是也不能不罚。也好给后学的人一点警示。”

        “那依锦路哥怎么罚?”那大力婶的样子对这个中年帅大叔很是推崇。

        “不能轻罚。”年纪大,一头白发背有点驼,脸上满老斑的是树田爷爷,年纪在村里是高寿的老人,只是性情有点欢脱,容易给人说服,有点老可爱。

        “那依树田叔,怎么罚?”王锦路可是知道,前阵子祁家这个新妇救过王家的人。

        “村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祖陵一根草是不能动的。”

        “把村子的陵庙修一修吧。”祁家老爷子的弟弟祁律桢对涉及本家的人,老哥不好说,他提一个。

        “修陵庙是要修,可是谁看得出是因为动祖陵受罚的?”刚大婶不依不挠,丈夫腿有疾她就当大梁,性情比较烈。“割下来的草是不能种回去,但是这真。。。建白媳妇割祖陵的草回家烧火,这像话吗!把所有的草都放回祖陵前烧掉。决不能拿来当柴火烧。”

        詹咏夕心中不明白,祖陵的草干嘛不能割呀?清明扫墓不是也清理老辈坟茔上的草吗?

        “那就这样吧。”村长也觉头痛,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能生事这把年纪经不得闹心事了,要不要抓那小子回来当村长。

        村长等人走只后,詹咏夕觉的吴氏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让人有些害怕。“詹咏夕,你这个惹事精,家里多年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你们都听好了,给咱家丢脸被人指着笑话,说对不起不懂事就别想躲过去了。”

        “你要干嘛?”詹咏夕想,修庙的磁能值多卖一些清灵膏吧。她学会了清灵诀然后制作去淤青消除肿痛的药膏在星网上卖还是不错的。就是刚攒下的一点磁能值恐怕是没了。

        “建白,你取戒尺来。”吴氏命令建白道。

        “你要打我?”这也太暴力了吧。

        建白真从堂上方桌里拿出一根戒尺来,脸色都不变,黑如水的眼睛也没有一点不忍,这人真是好无情啊。这时候不是他代替她受罚吗?他还成了吴氏的打手了?

        詹咏夕觉的好没意思,得,她本来就是个外人。

        “跪下,杖背十下。”吴氏不留情。堂上也没有人敢求情。

        “詹咏夕,你做的事不愿受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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