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打脸方知手会痛 未通平仄学吟诗
眼泪再也流不出来之后,斌文武才把历史里,小说中的同类觅了个遍,最后一咬牙:管他司马迁、魏忠贤又或者郑和宝大人,要做,我就做韦小宝,除了他的那七个老婆,其他的我统统都要。
小宝啊,小宝,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偶像了。
想到了小宝,就想到了星爷,斌文武笑了……
只过半刻,斌文武嘴向右边一歪,龇牙咧嘴的罗老师式的“啪”——“啪”——“啪”的自扇了三个耳光:什么狗屁韦小宝,什么狗屁星爷,全部都是特么的扯蛋,要做,我就做回我自己,找回自己那曾经失去了的初心。
前世只为爱情,蹉跎了十年,还没来得及找回初心,做回自己,只因为放纵了一次,就下线了。
“别这样,别这样。”有人喊道。
画风怎么如此的熟悉?斌文武仿佛自己在看电视,又看到了罗老师正在大杯中杯的自扇耳光,而旁边的人劝道:“罗老师,别这样,别这样。”
咦,屁股不痛了。
回过神时,见到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一个阿婆,手里还拿着一瓶药,阿婆和蔼可亲的面目,似乎内敛着厉害之处,使人亲而畏之。
阿婆笑着说道:“好了,好好休息一天,就可以行走如常了。
说完,阿婆便出去了。
这么快?这完全颠覆了斌文武的认知。
这是哪里?这是个什么世界?
自己是九公主口中的狗奴才,宫里的名字叫小李子,未入宫之前原名就叫李狗娃。
想到自己狗娃的名字,就想到前世的一个事:村里有个女孩就叫狗妹,家里还有五个妹妹,家里住不下,狗妹就每天晚上到自己的家里与二姐同床,自己就“狗妹、狗妹“地叫那个大自己很多岁女孩,每回那个女孩都是一叫就应答,自己没有尴尬,女孩也没有,狗妹是她唯一的名字,全村人都叫她”狗妹“。
直到许多年后,自己心血来潮时回那个不知道多少年未有回过的乡村过节,想找回那个失去的童少年时的乐趣,在圩日里偶遇了狗妹,于是“狗妹狗妹”追着那个可能已经是母亲了的女孩追了半条街,那个女孩自始至终头也不回,一味地装作听不见,淡然地扬长而去……
就这样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和自己谈论童少的人,村里除了几个老人之外,半个年龄相仿的人都没有了。
除了“狗妹“以外,实在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名字,当时只是一味的碰见熟人那种童少年时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冲满了头脑,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现在的这个女人可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她“狗妹”,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知道她原来的名字,宁肯失去与老熟人偶遇的快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最初的名字,要不是自己那天真的样子打动了那个女人,说不定会招致一顿狗血淋头的痛骂:你才是狗,你爸是狗,你妈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孩子时不懂,长大后没有几个人不把“狗剩”的乳名换成一个与狗无关的名字的?
若非生活所逼,谁又喜欢当狗?前世当舔狗,今生狗奴才,何时到尽头?
小李子决定好好的生活下去,并给自己设立了二个目标:一是让四叔一家活得像人一样的自尊自由,最起码要财务自由,二是去掉自己狗奴才的身份,然后就是躺平过一生。
尽管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狗一样的存在,但是回忆往事是快乐的,小李子现在心情好了很多,不觉意的把身体翻了过来,
屁股紧紧的贴着木板。
翻过身后才记起自己的屁股还受着很严重的伤,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屁股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疼痛。
婆婆给自己抹的是什么药?竟是如此的神奇!
李狗娃,原本有一个大家庭,在水灾中失散了,自己混在了四叔这个小家庭中,为了在京都活下去,四叔让自己和那个与自己同龄的堂弟猜四叔手里紧紧握住的双拳,猜中有小石头子的那个就卖身到宫里做奴才……
四叔一家人嗷嗷待哺,全靠小奴才养着。
想到了家,小李子冰冷的的心有了温暖,俗话说得好哦,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一家人哦。
李狗娃,你放心,苍天让咱俩变成同一个人,我一定会把四叔一家养得肥肥白白的,还要找到失散的父母亲人,咱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吗?
这里现在是阙龙皇朝,也称阙龙国,国祚一千年,正逢盛世,国力蒸蒸日上,阙是皇族的姓,传说皇族是龙与人交合的后代,故称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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