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第7/8页
时间一点点过去,底下的人都喊累那句“她快败了”的话,听着滕棠又开始大喊“颤抖吧”时,不少人还真颤了下。
“她怎么还能坚持?”有人问道。
“对啊,朱师兄服用飞羽液和回灵液都不能将她打败,她真的是炼气二层吗?”
陆椛坐不住了,从一开始淡定到现在起身,走到擂台边缘对公判喊:“这女人服了灵药。”
凌云甩动尾巴,游弋到她那边,嘶嘶吐着蛇信子,讽刺道:“到底是谁喝了灵药,明眼人都看得见,滕棠双手持刀,衣服贴身,怎么喝?不像某人时常用长袖遮挡,药味冲天。”
滕棠专心致志地在台上砍朱牧隶,暂分不出心神管台下的事,她疯狂刮痧,像削树皮似的,盯着朱牧隶三面开刀。
朱牧隶和她对视了一秒,有瞬间产生自己是条鱼,而滕棠在刮他鳞的错觉,吞咽口水,心脏跳得急促。这女人打哪儿冒出来的,即使是五灵根,炼气二层也不可能这么强。
大约一盏茶时间过去,滕棠刮着刮着,正上头之际,朱牧隶忽然两眼冒黑,砰地一声,脸朝地直直倒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连滕棠都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不经刮,突然间就栽地了。
看多那种敌人假装倒下,然后在主角不经意间,爬起来从背后偷袭,滕棠警惕地用长刀杵地,将他翘起来,翻了一面,正面朝上。
其后把刀锋架在他脖子上,蹲下身查探他的情况,她刮痧虽然疯狂,但不至于把人刮死吧,他们的符契可是言明不取双方性命的。
滕棠摸向朱牧隶的脖子,还有心跳脉搏,再翻他眼皮,一切正常,猜测应该是朱牧隶精神不支外加供血不足,所以昏厥过去。
“你使了什么手段!”旁边高座的公判不顾规矩,跳上擂台,朝他们走来。
滕棠眼疾手快地先把朱牧隶推下台,避免后患,然后指向自己:“随便你查,查到算我输。”
擂台周围全是人,却安静得像没人一样。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滕棠竟然真的赢了?以炼气二层的实力?五灵根修者太少见,比单灵根还难遇到,众人想找人问都找不到。
有没有使手段,一靠公判和众人的眼睛,二靠寻宝草,三探切磋者的肉身。公判将一股灵力蛮横打入滕棠体内,绕了一大周天又一小周天,额角渐渐流出一串汗。
滕棠忍着痛,在心里把公判骂了好几遍,面色如常地问:“怎么样,要不要叫上其他公判一同来探我根底?”
公判擦掉汗水,将灵力收回,心有不甘地颤巍巍道:“没寻到异处。”
底下的人嘶气一声,皆看向陆椛那边,朱牧隶的战败,不是他一个人的耻辱,而是整个祥天门的。祥天门称霸这么多年,除了福鹿宗,从来没有弟子敢惹怒他们。
滕棠的身份又是鹿焰宗的,其间关系便微妙了。祥天门弟子看不起其他门派的弟子,唯独和福鹿宗的人不对付,两个门派争斗多年,仇怨深如秤砣,不可能有破解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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