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过往皆为序章,凡未来总需慷慨(序)
    
        有一天,我去世了,恨我的人,翩翩起舞,爱我的人,眼泪如露.
        第二天,我的尸体头朝西埋在地下深处,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麼一眼.
        一年后,我的尸骨已经腐烂,我的坟堆雨打风吹,恨我的人,偶尔在茶余饭后提到我时,仍然一脸恼怒,爱我的人,夜深人静时,无声的眼泪向谁哭诉.
        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恨我的人,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了我的面目,爱我至深的人,想起我时,有短暂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渐渐模糊.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唯有一片荒芜,恨我的人,把我遗忘,爱我至深的人,也跟着进入了坟墓,对这个世界来说,我彻底变成了虚无.
        我奋斗一生,带不走一草一木,我一生执着,带不走一分虚荣爱慕.今生,无论贵贱贫富,总有一天都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到了后世,霍然回首,我的这一生,形同虚度!我想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忏悔,却已迟暮!用心去生活,别以他人的眼光为尺度,爱恨情仇其实都只是对自身的爱慕,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沙尘土.
        ……
        人生该是什么样的?她问了自己无数次,无数个夜晚在床上不能入眠。也许人生就是灰暗没有色彩,她害怕,她逃避;然而这是真真实实的世界!害怕、逃避能有什么作用?
        黄昏临近,远处的天边缓缓暗了下来,低沉的凉风将马路上的灰尘卷起,乌云密布。一阵急促的下课铃叮叮当当敲响,不过一会儿楼道、操场便人满为患了!相互簇拥着想走的更快一些,因为在上课的时候他们已经发现一场大雨将不可避免;走读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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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跑到校门口招了辆车回家,住校的三三两两向宿舍走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几道肉眼可见的淤青让人有些害怕,她是怎么了?每次到学校上课,胳膊上总有几道或深或浅的淤青痕。不少同学不禁猜测,她身上的淤青痕绝不止胳膊上,也许还有更多。只是她不想让他们看到,有人尝试问她,她仅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她的个子不是特别高,瘦瘦的,留着齐肩的头发,用一颗红色五角星头绳扎着。说来她是一个怪人——
        高中开学了有近两个周她也没来学校报道,任课老师及班主任都认为她不会来了!不过属于她的那张课桌还没撤走,原因是他一在给班主任说她回来的。这些天她家出了点事,让她不能来上学!班主任是快四十岁的中年数学老师,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修补过的痕迹。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取下眼镜放在办公桌面,端上茶盅喝了一口,说:“我给她家打了不下二十次电话,她家里都没接过一次!这是什么态度?我求她上学吗?这不是义务教育!”他不知所措的咽下口口水,再次恳求:“范老师您真的不清楚她家里境况,我回去再给她说说,一定让她来上学。好吗?”班主任范老师干笑两声沉默着继续喝茶。压住一腔愤怒,平复语气说:“好了!好了!你去说,月底之前她仍不来我就撤了她的课桌。”他他连连向班主任鞠躬并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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