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胯下之辱 一-第2/3页
据说这赵玉郎小小年纪,不知犯下多少奸淫之罪,只因所犯之人无一不是平头百姓,赵家仗着舅舅是当朝宰相,对赵玉郎百般庇护,不惜一次次重金打通关系,所以至今逍遥法外,没有一次受到惩罚。
小宝唱过儿歌,总以为这赵玉郎是张牙舞爪、相貌丑陋之徒,如今遇见,却没想到面色白净,身材瘦长,长相倒还算中规中矩。
赵玉郎见云青听到自己的姓名完全没有反应,以为早已被吓傻,心中更加得意,转身就要再对潇雨无礼。
谁知刚伸出手,只听云青又是一声震天大喝:“住手”!
这一声大喝,比起刚才的长啸,音量有增无减,在场之人又是一震。
赵玉郎原以为云青听见自己名头,被吓破了胆,本是十分得意,冷不丁被云青一声震天大喝,又吓个一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去抽云青巴掌。
却见云青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大声道:“赵玉郎,我程青也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再敢作孽,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柳玉郎听云青说出这等话,心想这小子肯定是被吓得找不着北,胡言乱语起来,这长安城里,我赵玉郎又怕过谁?
这样想着,却突然来了兴致,也不去再打云青,邪笑道:“小兔崽子,原来你叫程青,爷可不管你叫什么,鸭子死了嘴还如此硬,也好,也好,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又怎么个活不到明日法?”。
小宝听云青称自己为程青,不禁一头雾水,又见云青神色凛然,言语自若,不知怎地,心中忽然就升起一线希望来,想想自己从记事起,云青家就不耕田、不种地,却从没有见过缺衣少穿,如今大难临头,还能神态自若,莫不是云青除了程布衣,在这长安城还有个比宰相官更大的亲戚?
又觉得不对,这世上哪有什么官比宰相还大呢,除了皇亲国戚,谁还能大得过宰相?等等,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小宝心里一阵狂喜,难道,难道云青竟是哪位被遗落乡村的皇亲不成?
想到这儿,小宝再去看云青,见云青虽是一脸血迹污垢,十分不堪,却依然器宇轩昂,双目炯炯有神,当下料定云青大有来头,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哪知云青顿了顿,又道:“恶贼,你可知我是谁?长安城内程衣布庄的老板程布衣,是我亲伯父,今天你要是再敢胡来,他绝不饶你!”
小宝听云青说出程布衣,不禁哑然,这程布衣虽称得上是富可敌国,宰相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飞个无影,再看云青,便觉得仍然是身形瘦弱,弱不禁风,竟又无限怜悯起来。
赵玉郎听云青自称是程布衣侄儿,狂笑道,“程布衣??????程布衣是谁?一个卖布的,能吓着我赵玉郎?哈哈哈哈,爷的肚子都给你笑痛了”。
云青之所以说出程布衣来,实在是今日见程衣布庄规模宏大,阔绰无比,布衣老人又大家风范、风采超然,潜意识里总觉得程布衣有着通天遁地之能,心想长安城内各种关系错综复杂,这赵玉郎若是听过程布衣之名,心有忌惮,自己三人或有一线生机。又因自己姓李,怕这帮贼子不信,便称自己叫程青。
却不知赵玉郎虽家在长安,每天惦记的都是一些淫猥之事,他自己又不需要考虑穿衣买布,又怎么会知道程布衣来?
见赵玉郎大笑不已,云青不免大失所望,正焦急不知接下来如何应对,却见那原本背过身去的飞狐,不知何时转过身来,正神情讶异地望着自己。
片刻,飞狐走到赵玉郎身边,悄悄耳语起来。
云青在小花散发的神秘气息包围下,虽耳聪目明,却也无法听出飞狐究竟对赵玉郎说了些什么,只见赵玉郎面色连变几变,神情也不如先前那么猖狂。
云青心中暗喜,心道莫不是这飞狐知我程伯伯威名?
果然,一阵耳语之后,就听赵玉郎阴声阴气道:“小兔崽子,这程衣布庄程老爷子,,我是没有听过,但我这手下却闻名已久,本来以程老爷子名头,我该放了你们,只是口说无凭,哼,谁又知你兔崽子是不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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