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4页
对啊,怎么啦!怎么那么大的反应。难道是听不得抱字,跟上次亲字一样?她赶紧收了案桌上的白纸,却被站起的人按了下去,五指分明地扣下了东西,佩玉与白纸没有被挪动半分。
只见俊朗少年平静了自己,恢复了正经颜色,对着身边见他一下子站起来而惊愕的人说,艰难地说,“月余便回。”伸出了手,接过那佩玉。
“一言为定!”
她点点头,嘴边粲然一笑。
知道他答应了,赶紧拉拉他的衣袖,指指背后的老先生,那先生走了过来问,“汉书当时是怎么描述出塞后边疆情形的?”
“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无干戈之役,人民炽盛,牛马布野。”他答。
出小差也听到了先生的话,教书先生看看他们的案桌,东西早就被收了起来,看不出异样,便让他坐下,清清嗓子又继续问其他人。
“木头最好!”
差点,她就扑倒他了。
坐在他们背后的人,观察了很久,见他们先是“耳鬓厮磨”、“眉目传情”,而后“手指交扣”、“互换信物”......下巴掉得老长,心里想,天地老爷啊,我终于看到现实版的龙阳之癖了!
按着她的计划,离家当日她还是跟往常一样,随着张府接人的马车上学堂,身边三四个小厮走路跟随,进学堂后,张睿恒只要帮着说她身体不适,到后堂休息,帮忙让小厮回家报信,让另一个去请大夫,她就可以趁空隙换早备好的衣物,进备好的车马,混进浩荡的商队里出发。可前面没错,中间没错。但......
“哎,木头。我那天问你,敢不敢离家出走只是开玩笑的,而且我说带着一起走是指带钩哦,是带钩哦!”她有些怂又无奈,没料过要拐跑一个世家公子。“怎么你认真了!”
她才起身,跟张睿恒告了别,佯装身体不适。嘴上还调皮了句,“别想我哦~,我走啦!”而这身边的张二公子却不按曲本走,亲自扶了她进后堂,上了马,带着她,甚至还比她更熟练地混进了商队里。
“你之前说你父亲跟你说过什么?”
什么?
“不准打架贪玩?不准多吃冰糖苹果?”
两人共乘一批马,尽管她坐在他背后,看不清前面的人的脸色,但是明显他嘴角僵了僵。
他提示,“木头。”
“你是说良禽择木而栖?”她醒悟。
“嗯。”
什么意思?
“自己想。”他骑射本俱佳,退去了锦衣华服,身着一身暗蓝布衣,脸上正经颜色,一字一句也不肯再多说。
这句话跟他也离家出走有什么关系,她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心里想反正她大祸都闯下了,那也就当拐个小媳妇,沿路陪陪自己聊天解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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