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帝王家
唐世成在养心殿后,挂着无数华丽帐缦轻垂落地,一身白襟内裳,向前走向满是玫瑰花瓣的浴池,白袍鼓动,两旁站着两排轻裳婉约女子,个个玉立三千青丝飘肩,在浴池边缘站着身披红绸长衫,一根绿色长绳轻系,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最引人入胜的是那百转千回的眼眸,细长眸子轻眨,绝色女子有七分云初露的影子,但她更加妩媚丰盈,好似轻捏都能挤出水来那般诱人。
唐世成站到一顾倾人国绝美红衣女子身旁,双手抬起,那女子伸出细长葱尖手指解开他腰间的细绳,脱下长裳,一丝不挂的站在她身前,低着头脸微红看见本不该看的更红润了,嘴中小声呢喃道:“细柳,给殿下沐浴。”
唐世成一巴掌狠狠打在叫细柳女子脸上,一道红掌印印在粉嫩脸上,很是醒目,另一只手抓向她的三千青丝扯向自己,她的侧脸紧紧贴在胸前,她很真确的能听到他雄劲心跳,低着头在她耳边轻语,“记住,我们两人在的时候,你不叫‘雨细柳’只能叫‘初露’,下次再错,我就只能捏碎你喉咙,还有要记得是陛下了,这很重要。”
雨细柳紧紧被他抱着,脸一点点的变得通红,艰难呼吸着,不能动弹,只能说出几字,“初露,一定记下。”
听到这句的唐世成,神情有些病态的放松着,松了松手,两人倒入雾气环绕浴池水中,湿了的红绸长衫紧紧贴上她的肌肤,唐世成眼神有点迷离,看着肌肤若隐若现,温泉中水在两人旁不停的荡漾,温热的水让她白嫩的肌肤变得红润,看着她,迷离的眼,不知怎么摇晃出两人的面容,渐渐的两人的重影,在他眼中印出另一女子,唐世成抱起她靠向浴池边,雨细柳双腿缠绕在他腰间,她的眼神也很是迷离,轻声的在他耳边喘息着,樱桃小嘴忍不住的咬向他的脖颈,留下齿印,她很放肆的他背上留下道道指痕,周围荡漾出涟漪水纹,一圈又一圈,喘息声在殿内回荡着,周围待命的太监拿出白帐将浴池围上,侍女红着脸转身背对着浴池。
唐世成从水中起身,也从水中起身的雨细柳,娇媚滴水的她如出水芙蓉,随意拿起衣架上的薄裳,裹在凹凸有至身上,肌肤上不少水贴在薄裳透着若隐若现,眉眼流转,水滴从长发滴落,拿起浴巾小心的擦拭唐世成全身,几名侍女拿出九龙龙袍,在雨细柳精心穿戴下,身着龙袍发冠的唐世成很是英武神俊。
走出养心殿,来到鎏金銮驾,仇寺凉跪在车旁,唐世成踩在他的背上,走上銮驾车乘时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仇寺凉冰冷说道:“好好驾车,你阴气太重别惊了,寡人这九匹马。”
跪在地上的身着血红蟒袍的仇寺凉抬起头,露着笑脸说道:“遵命,陛下。”
唐世成正襟危坐于銮驾内,大侍官仇寺凉驾着銮驾,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三千金甲禁军,大队人马朝唐家主庙昊天坛驶去,文武百官盛装华服翘首以盼等着銮驾到来。
唐家主庙昊天坛各处插满龙纹旌旗随风飘动,九层高台之上东南西北四角分别站着龙襄将军李太阿、虎贲将军尉敬德、镇国将军秦叔同、车骑将军萧景玉,四人从天子唐世成一出銮驾时便奋力擂鼓,层层高台各有数名金甲禁军也一同擂鼓,共八十一名擂鼓手,这高台和擂鼓手象征天子的九九归一,九层高台还坐着一人,太上皇唐渊手持传国玉玺。
唐世成身着天子朝服一步步登高台,文武群臣跪拜高呼万岁,响彻昊天坛,伴随擂鼓声一步步走上了九层高台来到太上皇唐渊身边,施君子之礼,伸出双手接过九龙传国玉玺坐于高台龙椅之上,闭眼听着宰辅长孙无忌高声念禅位诏书,受群臣跪拜朝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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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书身着锦缎白衣,身骑白马独自来到唐家皇陵西北角一座孤败坟冢,墓碑上写着大瑞国西楚王唐建成之墓。
用手扫了扫坟冢前的枯黄落叶,点上带来的香烛,拿出玉壶倒上三杯酒,一杯杯倒在坟冢前,像玄武山母妃坟冢前那般坐靠着墓碑口中呢喃着,“父王,那张椅子就有那噬心魔力,让他手足相残,下死手,如今他终于如愿君临天下了,手握九州天下兵马,儿该如何报仇,他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心智、修为,儿都距之千万里,您唯一遗愿‘好好活着’儿也不能遵之,您知道到吗?那支箭是他射的,那天他在场,他手中特殊血痕,暴露他的狠毒野心,儿,先前还想去跪求他报这杀父血仇,没想他竟是祸首,想想真是可笑,今日,儿选定了这艰难之路‘好好活着’怕是不能了,誓言此生必报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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