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关于蠢材



钟神医一脸你也有求我时候的得意表情。

        楚宜一愣,突然想起菏泽说过的话,是了,他俩颇有些交情的,而且楚宜这命也是他救回来的。

        “钟神医请您出山不易,劳烦您看看这个小孩子怎么了,尤其是他的腿。”此刻楚宜难得的一本正经的神色,端端正正行了礼躬身抵额道。

        全顺突然一动,着急往外跑,听到这儿还不知道事情要烧苗了他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就该在那个小公子出声之时就寻个由头跑掉的,真真是倒霉透顶。

        楚宜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终于提起沉默在一旁的沈少龄,道:“还看着干嘛?他要是跑掉了,你怎么能知道自己有多蠢呢,真是。”

        沈少龄面上不忿,却还是依言将人扣了回来,沈少龄的仆从们反手将全顺捆住,乍看他只是蹲坐在地上。

        孩子平躺着在地上,被解开衣裳后,钟侺之细细看完,不住摇头,道:“这孩子身上的伤密密麻麻,该是受了很多打骂,身上的伤最重有两处:一则是头上的伤,令他至今昏睡不醒,瞧着有半年了;二则是右小腿,应该是被生生打断的,已经有数月之久。我只能保他能醒来,他这腿,病久矣,无能为力。”

        人群内议论纷纷,刚才全顺说七八天前遇见楚府刁奴孩子被打断腿的话犹然还在耳边,这厢钟神医却说腿病有数月之久了,孰是孰非,已经了然,大家看着全顺便有些敌意了,怎能如此对亲儿?

        楚宜看着钟侺之正待开口,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顺哥,你怎地坐在那?”

        人群之中挤出来一个布衣妇人,面容苍白,眉目略有些姿色,不过看起来遭受了些生活磋磨。大家才看了一出戏,谁知又蹦出一个妇人,想起全顺说的孩儿他娘,众人便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并不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全顺似乎怒极,吼道:“快滚,你个贱人黑心吃猪油的,不要你管!”

        楚宜皱眉,抚了抚耳朵,只见那妇人看着有些呆了,立在那,突然说:“听说你们到了上京,我一路问来这才找到你们,我知道你有了秀娘就再不肯看我的了,你不想见我,我这就走!”

        楚宜不用开口,沈少龄的奴才已经把人拦下请到楚宜眼前,楚宜难得没有赏沈少龄两个字。

        “跑什么呢,你丈夫骂你滚,你就真滚的呀,连自己孩儿都不管了?”楚宜故作轻松道。

        妇人已然察觉到不对,一步步走开,离全顺远远地,道:“我与他早就合离,各自婚嫁互不相干了,这也不是我的孩儿,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楚宜笑眯眯地道:“没什么,就是我见不得有人欺负幼子,这不,我要送你们去报官,让官府好好辨辨这个案子,你觉得如何?”

        楚宜一个十来岁的人,明明脸带笑意说着话,妇人何氏却感觉寒风习习。他们如何敢去官府?他们正被地方官府追拿,这么久了,上京城内肯定有他们的案底了,一进去如何还能出得来。

        何氏不住地摇头,冷笑道:“你一个小公子凭什么拿我们去官府?我们一没犯法二没作恶,我们不去官府你管得着吗?那权贵打了他儿,他不敢伸冤,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再者说,这与我有甚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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