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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因为内讧。”

    “这就是了。乌丸人也是一样,丘力居敢从二张举逆,就说明他已然起了歹意。之所以倒戈,一是因为太尉威名,主要的,还是因为乌丸人对大汉的畏惧还在。一旦乌丸人现大汉不是从前那个大汉了,而太尉又不重视军事,到时候万一几郡乌丸串联起来,怎么办?这是其一。其二,我师兄太刚,刘太尉太柔,一个是火,一个是水,他们不可能相容。”

    朱广想了一阵,试探着问道:“所以,你是想让我隐忍不,等到他们水火不容的时候,选边站?”

    齐周真怒了。

    看着那吃人的眼神,朱广收拾起玩笑:“兄长的意思,我明白。”

    “好好考虑,留在幽州才是你的出路,别想没用的。”齐周提醒道。

    送走齐周以后,朱广深深地感觉到了作为穿越者的孤独。齐士安的话都是真知灼见,可他哪里知道今后历史的走向?你让我等水火不容,可历史上,公孙瓒与刘虞起刀兵,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虽然自己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好像公孙瓒和袁绍交战时,刘虞都还在?那时候袁绍已经控制了冀州,幽州拿什么跟人家拼?

    中午时,见母亲咳得厉害,朱广忙去请了郎中来。结果一回家,就现那院里站着两个妇人一个男人,冻得都快不行了。

    那男人朱广认识,就是昨天替自己未婚妻赶车的车夫。一问他才晓得,是齐周打他们来朱家的。除了三个仆人之外,齐周还送来了一车炭。

    朱广能娶到齐棠,旁的不说,至少物质上,算是捡了大便宜。不过齐士安也真是,你光送两个粗使妇仆来,怎么不贴个水灵的小丫头?

    郎中替贾氏诊断,说只是染了风寒,没有大碍,捡两副药吃了就行。

    朱广也没太在意,伤风感冒谁也难免,而且不是什么大毛病。体质好的人甚至根本不用吃药。比如胖子陈忠,背他回来的时候要死要活的,转天就活蹦乱跳。

    再加上他最近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母亲跟前又有仆妇照顾,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可过了两天,贾氏的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越沉重了。躺在榻上根本下不来,甚至起了高烧。这把朱广吓得不轻,赶紧又把郎中请来,可那厮诊断之后开出来的药,朱广特意留心,跟之前一模一样,连分量都不带差的。

    高烧要死人,这点常识朱广还是知道的。没奈何,哪怕用冰雪冷敷,也得把体温降下来。

    这次,朱阿俗真的当了一回孝子。连着守了贾氏两天,把他所知道的方法用了一个遍,高烧似乎退了一些,可人还总是迷糊着,让他忧心不已。

    第三日,刘虞就派人来叫他去幕府。果然就如齐周所说那样,是计划让他带兵往救公孙瓒,也就等于是让他“复职”了。可朱广不得不食言推辞,贾氏那种情况,现在跟前不能离了他。刘伯安虽然感觉失望,但人家是为尽孝,这无可指责,遂问他有何建议。朱广便提议,只能把鲜于辅暂时调回来,让他带兵去救。同时,极力推荐自己的两个部下,张辽和高顺。备说此二人武艺高强,且实战经验丰富,一定能够派上用场。

    刘虞从其言,同时也嘱咐他,如果朱母病情无碍,就到幕府来当职。

    朱广前一世时,有句话说,在眼前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来后悔。刘虞现在便有这种感觉。之前,他因为朱广态度强硬,再加上幕府中的同僚有人指责他恃功而骄,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让朱广暂时“歇着”。这一歇不要紧,一旦遇上大事,朱广不在,鲜于兄弟在上谷,齐周又因为朱广之故心里一直不痛快,告假不来。剩下的,谁能当机立断拿出主意来?

    很快,鲜于辅便从上谷返回广阳,一听让他带兵救公孙瓒,心里挺不乐意。但军令一来如山倒,也没奈何。刘虞又将张辽高顺二人各升一级,跟随鲜于辅引兵东进。

    而朱广也回到家中,也根本没空去思考其他问题,每日侍奉贾氏汤药,经常通宵达旦地守着。齐周和田畴跟他交好,都来探望。对于他食言一事,齐周根本不提。只是比较在意他和齐棠的婚期一再拖延。但人家母亲现在病成这样,怎么可能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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