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金盏花-第2/4页





        “知道哦,只是小千回来还是要有迎接仪式啦。幸子过会儿就回来的。”

        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始终有种年轻浪漫气质的男人在厨房轻快地答道,拉开厨房门。

        长岛千沢坐在沙发上把礼袋中的鲜花抽出来放入茶几的花瓶中,

        鲜亮的花束上露珠因这个举动摇摇晃晃最终聚拢在从花瓣尖将坠下。

        长岛千沢几乎是立马伸出手接住了将要落到桌布上的水珠。

        她额发上的水珠也一并落到她掌心中。

        手掌下的彩绘拼布桌布也正是她父亲的作品。

        她收回手,握拳水流顺着掌纹流出。

        “所以父亲你们就放心回英国开始巡回展览吧,不用一直呆在日本啦”

        刚端着苹果派走出的长发男人闻言低眉,头发遮挡的阴影里露出千沢熟悉的那种无奈的笑。

        长岛雅臣放下餐盘顺势蹲下身,目光平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千沢,同样的绿眼要比千沢更深邃清幽,

        他眼角微弯起,眨了眨眼,绿眸便在睫毛飞动间流露出无奈又俏皮的笑

        “我们可离不开小千哦——小千旅游我和幸子都想念得不行呢——”

        千沢对上长岛雅臣的目光,平静地想。

        这双的眼睛明明说的是另一句话。

        她忍不住拨弄着茶几上花束的花瓣微微抿唇。

        小千离不开我们,我们放不下这样的小千。

        那段被诅咒师骚扰的日子里为了隔绝父母和咒术方面接触的可能,她为自己的异常用心理抑郁为借口隐瞒,后来也确实被他们带去面诊了很多心理医生。

        她那些逃课修学的举动也是因此被父母认为是心理的原因。包括同意之后几次三番她的独自“旅行”也是对她心理状态做出的让步。

        自从她一脚踏入咒术界就、不、应该是自从她发自内心爱着这个世界的父母又清楚这是咒回世界时,她就一直生活在担忧中。

        父母如同悬在自己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始终把她的神经绷紧到最危险易断的程度——说起来去面诊不同心理医生一直没有漏出马脚真的诊断出不少不同名词的心理疾病可能也有些这个原因。

        而只是一直奔走在咒术界和普通人之间的危险钢丝上的千沢眼睛永远只是警惕地看着前方,忽略了其实,她的父母也可能同等程度地担忧着她。

        千沢撇开了目光

        被刻意冰封住的湖面下暗流激荡,却还是被刻意用厚厚的冰面克制着。

        花瓣的黄色汁液被碾开在指尖,仍然缓慢地继续摩挲碾碎指间的柔弱花瓣。

        “我也会舍不得你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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