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江湖事,江湖了



“林幽,你欺人太甚,可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侻羊怒吼,目眦欲裂。

心田翻涌的怒火让他觉得呼吸困难,n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父母妻子,在我手中化为一团血泥。”

侻羊咆哮,极尽威胁。

林幽大怒。

江湖事,江湖了,自己从来都是与人为善,恰逢婚礼将近,不想让这肮脏的鲜血,玷污他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每每都是收着力,可这人,不识抬举,就这么想找死吗?

林幽飘摇。

身子在微风中起伏,倏尔间,已经飘到侻羊和邹子随的头顶。

重,重,重。

光,光,光。

雷,雷,雷。

身体以泰山压倒之势,携带着无边的重力,绽放着无尽的光于雷霆,自天上重重落下。

仿若大日降世,沐浴汤谷。

侻羊狞笑。

“哈哈哈,来,来,来,来杀了我啊,哈,哈,哈,你这潜藏于泥土中的爬虫,见不得光的杂碎,早就应该消失在尘埃里,这天地之间哪里容得你蹦达?”

林幽落下。

拳头于侻羊的拳头碰撞,咔嚓,骨头碎裂,鲜血爆撒,又被炙烈的雷霆蒸发,骨渣乱攒,那侻羊的整个右臂,在这极尽的光与热中消失。

侻羊口吐鲜血,神情愈发狰狞。

“哈哈,小虫子,你早该怒了,呃,啊。”

侻羊惨叫。

林幽的拳头打在侻羊的脸上,冠骨碎裂,舌头被震断,林幽又踢出两脚,踢断了侻羊的腿,抓住侻羊的左臂,用力一撕,又左手擎住侻羊的脖颈,缓缓举起,对着脊椎重重一拳,随手一扔,那已不成人样的侻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一直对诸位甚是容忍,诸位视我为爬虫,我也不恼,任由诸位谩骂,难道这样会让诸位觉得我好欺负吗?”

林幽神色自若,自空气中凝聚出一泓清水,擦拭着身上的鲜血。

“诸位不管是叫人还是设陷阱,还请往我身上使,不然,我林幽穷尽一生,会让诸位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林幽指了指不成人样的侻羊。

“还有,和诸位来的这一团东西,走的时候还请诸位带上。”

“好吵啊,哪来的野犬在此狺狺狂吠,吵得我琴都弹不好了,呵,做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在主人面前摇尾邀功,难道不懂得何为尊卑吗?”

坐在草地上弹琴的男子长身而起,掏了掏耳朵,慢条斯理地将琴装在一个锦绣的袋子中。

林幽平静。

拳头紧握,携带着无边的巨力,拳印上是白虎肃杀,这世间总有这种人,高高在上,目无余子,他们总觉得天地是围绕着他们转的,而林幽便是要用自己的拳头,与这些人说话。

“在下,呵,一条蛮横无理的野狗罢了。”

白衣男子还想介绍自己,却不想林幽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他也以拳头迎接,白皙的手上闪烁着黑色的花纹,两拳相撞,响起宛若打铁般的声音,白衣男子暴退,林幽拳头滴血。

“师弟,这是魔宗的神兵战法,相传乃是魔神蚩尤传下来的功法,专修肉身,容纳天地刀兵入体,不但坚硬无比,而且掌控神兵神通,而且这人是魔宗的天下行走拓跋演,你要小心。”

林幽点头。

拳印转换,乾离相交,同人于野。

再次挥动拳头,朝着拓跋演锤去,拳头若红色的琉璃,

散发着炙热的高温,拳印所过之处,空气扭曲。

今天,林幽要生生打死他,以力碰力,以拳碰拳,仗着无比强大的生之真气恢复自身,就算是磨,也要把他磨死,就算他是一块百炼玄铁,也要用这拳头深深将这玄铁融化。

打铁声,音爆声,空气被灼烧时发出的嘶嘶声,钢铁般的拳头打在林幽身上发出的砰砰声,两人都不后退,两人就像两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你一拳我一拳。

林幽浑身通红,宛若琉璃。

拓跋演一身黑色纹路,散发着玄铁般黝黑的光芒。

拓跋演神兵战法展开,一身坚硬如铁,每一拳都不同,有的力重若缆山锤,有的霸烈若恒天刀,有的锋锐若倚天剑,有的浑圆如盘龙棍,有的诡异若离魂勾。

拳发剑气刀芒,背后缓缓出现一个黑铁大门,大门缓缓打开,无边的神兵宝器在铁门中沉浮,刀枪剑棒,钟鼎斧钺,皑皑铁山,幽幽铁林,那吹动的风是庚金之风,那流动的水是玄铁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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