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足球-第2/5页

    皮球与鸟爪互相之间已经不清楚谁粘乎着谁，皮球天空上感应到鸟的鸟爪，小腿，大腿，大鸟只能顺从着皮球飞翔，皮球天空中源源不断接受四方灵气，皮球飘浮中天空一线亮光好像从上万年的过去走向光明的现在，未来幽深混沌好像还没看到天清地浊。

    人的过去在天地太短暂，几乎忽略不计，所以人的过去好像就在现在人的一眨眼间。清风吹画，一朵朵云团演示叫化子孩童时候在地上扭动背部而打滚，孩子弄得面颊和舌头上都是米糊。叫化子童年记忆就只有这些。

    皮球坠落在旧断绳的草上，落地皮球从皮球上弹飞的大鸟围着皮球像盘绕树枝三匝以后，振翅飞向天际。皮球滚回到故乡，故乡空气是清甜的。

    黑夜里的巨石像女人的手是冰凉的，天空没有乌云，天上月亮照得故乡像白天一样明亮，月光撞上皮球，居然从皮球表面上撞出一片微风。

    云从龙，风从虎，埋伏在家门口是一只老虎也感受到吹来微风的异样。摇绳有响动声音，叫化子的爷爷小心开了木门，爷爷脚上还穿着一双朴素灰色旧布鞋，叫化子婴儿时还撒尿上面，鞋布有尿的记忆，皮球也感受到亲人和自己距离很近，心的接近，土地这样平坦，叫化子爷爷好像明白故人的回家。

    爷爷的一只眼睛好像和黑夜一样是瞎的，爷爷还能看得见路，爷爷一只脚岁月沧桑是瘸，眼睛不好的爷爷穿着一双旧鞋脚步蹒跚朝着孙子走来，边走边擦着眼边的泪水，或许不停流眼泪，有了泪光爷爷才能看见路。

    老虎把杀气隐退到幽深中一样，空气宁静而神鬼莫测，爷爷踩到了老虎尾巴，老虎居然不吃爷爷，老虎是山中君王，愿意让爷爷摸老虎的头。

    爷爷性情慈悲，所以勇敢，爷爷俭朴，所以心胸宽广，爷爷平静相处人世间，不喜欢热闹，走在偏僻小路上，遇到了老虎，老虎满嘴的大鹫鸟粪，不停呕吐，已经产生厌食症，倒在路边，爷爷用山泉，野山蜂蜜治好老虎的呕吐病，病好的老虎就把爷爷当做了亲人，这一晚，爷爷拿出舍不得喝的蜂蜜水给老虎喝。

    老虎看见断绳中的皮球，用虎爪把皮球拍给了爷爷。皮球有些惧怕老虎，皮球的四壁连锁感应到了沙洲岛上两位朋友半碧和大鹫都曾经在这只熟悉的老虎嘴下脱险。皮球弹跳里簌簌发抖，光滑的皮球表面沾上泥沙都起了鸡皮疙瘩，老虎收爪踢给爷爷，爷爷一只脚不方便，还能够把皮球踢给老虎，但不是直线路，而是带着弧形的旋转线路。老人和老虎在月空下玩着踢足球。故友彼此忘记肉体与生俱来的恐惧，克服恐惧的杀气。皮球本来随波逐流，而这一刻，皮球也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皮球在爷爷和老虎受宠中对影成三人。

    黎明不知觉中到来，爷爷一夜间的愉快，居然向上天偷回时间，爷爷已经返老还童般眼睛明亮，脚也不瘸了。爷爷在阳光出来以后，也就返回屋中补睡了。

    感恩是一件发生在黑夜的事情，为自己勤奋生活着就是一件白天的事情。

    至性至纯所以眼睛无邪。老虎虎头虎脑触碰皮球，老虎不希望自己觅食和睡觉皮球不见，老虎藏皮球到一棵树洞里，心情好时，就和恩人用皮球玩游戏。

    爷爷乘黑夜偷回一些年岁，逆天而行，引发天空异样。天空的雷声巨响，晴天万里，突然乌云密布，遮挡住太阳，刹那间，下起倾盆大雨，引起山洪，摧垮了大树。

    生命有发出声音像烛火在心里一样明亮和不发出声音像水一样幽静。爷爷居然没有发出声音，在安静洪水中从此不见了。大树被洪水冲断也发出声音，老虎奋不顾身跳入山洪，想救出皮球，山洪渐渐小了，随波逐流，终于看见叫化子，大鹫和半碧曾经居住的沙洲地方，老虎把皮球推上岸，进入无损国边境。

    老虎精疲力尽，一只皮球弄得老虎差点没命，老虎瞪大眼睛对着皮球曲身咆啸，一虎掌拍上皮球，皮球像利箭飞上天空，老虎像孩子般舍不得皮球，万物都有自己的体味，嗅觉灵敏的老虎像找猎物般很快找到皮球，老虎泡了三天三夜水，肚子饿得贴上后背。皮球降落的地方是一片开阔田地，田地里出现一只小鹿，小鹿受伤了，小鹿身体上插了三只用木枝做的木箭，木箭杆上还长着树叶，老虎飞跃扑食，忘记了皮球，叼起小鹿像清风般消失不见了，三个强人连喊带骂，提着弓箭，就是不敢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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