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受罪
门外老树受不住寒风,颤抖着落雪。
寂静的夜晚,细听的话,除了风呼声,还能隐约听见一人的啜泣声,求饶声。
裴渐微发泄完后,神清气爽,之前的所有不愉快全都一扫而空。
而冉清岁却早已昏迷。
裴渐微心情极佳,这是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
他将冉清岁搂在怀里,像以前那样用脑袋不断在冉清岁的脖底蹭着。
那里早已被他啃咬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大片大片尽是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冉清岁是受了什么虐待。
裴渐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最后又亲了一口冉清岁。
就是要这样,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该乖乖被自己掌控才行。
让自己伸手就能拿到,让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冉清岁他不喜欢自己又怎么样?现在他人已经是自己的了,身子也是自己的了,还怕他不听话吗?
再说,像冉清岁这样的人,已经**于自己,又怎么还会去和徐知宴在一起,到时候,还不是会乖乖待在自己身边。
脑子里的一番自我暗示,让裴渐微忍不住展露笑颜,仿佛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仿佛冉清岁已经在主动求着自己,让自己疼他,爱他。
就这样,裴渐微在自己的幻想中睡去。
纷纷大雪,止与黎明破晓之前。
无人记得何处旧雪又被新雪掩盖,只知道,昨日扫开的路,又不见了。
冉清岁是被难受醒的,疼痛在全身放肆叫嚣,尤其是身后那处。
随着视线的清晰,昨夜的点滴慢慢浮上脑海。
冉清岁木然转头,见裴渐微正一脸酣睡模样,嘴角还微微带笑,像极了最初那时候天真的他。
可不管是记忆,还是痛感,都在不断提醒着冉清岁,眼前这个人是个疯子,是个不讲理的禽兽。
原以为他裴渐微一个世大家族出的世子,再怎么娇纵任性,也会懂得最起码的君子之礼,不会做小人之举。
可是他错了,他太相信那个记忆中的裴渐微,才导致他这般下场。
冉清岁静静地望着床顶,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如今,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徐大哥?
一个被人肆意糟蹋过的身子,肮脏又不堪。
今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出神间,眼尾忽贴上一吻,惊得冉清岁眉头一跳。
裴渐微已经醒了,看着冉清岁生无可恋的模样,就知道,这人是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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