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剑气凌人

        “听说了吗？开封城出现一个用剑高手，剑意高深，只用剑气就杀了江湖上十七位高手！”路人甲道。

        “唉，你那消息有些过时啊，那人已经杀了三十多位高手了，前些日子赤衣门的人招惹了他，当天就被那人给灭门了，据说手段极其残忍。”路人乙点了点头，小声对路人甲说道。

        一位摆地摊卖剑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嘴角上咧，自言道：“又出世了一位高手，他们也有对手了，不过我得去确认一下，那人值不值得和他们交手。”

        卖剑的人起身挡到路人面前，说道：“那人叫什么？现在在什么地方？”

        路人甲乙看着这奇怪的卖剑人，沉默许久，路人甲说道：“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见过他的人几乎都死了，信楼阁的人说他是个疯子，不要招惹他，惹怒了他，会出大祸的。”

        路人乙又补充道：“现在有好几股势力在跟踪他，前日信楼阁中的人说他在开封城郊外，与血影交手，不知道现在怎样了。对了，这是小道消息，莫要告诉其他人，免得惹祸上身。”

        卖剑人抱拳答谢，“自然自然，感谢两位少侠能告诉我这些，这两柄剑就送给两位少侠了。”卖剑人从地摊中取出两柄剑，一柄剑鞘上还有血迹，灰尘盖住了剑鞘上的宝石，卖剑人抖了抖剑，把剑交给两位年轻人，路人甲接过了那柄还算新的剑，路人乙看见那剑上的血迹，皱了下眉头，之后摆手，对着卖剑人笑着说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有自己的剑，就不用了。”

        卖剑人摇了摇头，叹气道：“唉，那就算了，实在是这剑太多，不太好拿，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卖剑人用地上的草席卷起了剩下的剑，用麻绳系紧后背在身上。卖剑人收拾好后对着两位年轻人抱拳，“两位小兄弟，后会有期了。”

        卖剑人走了，走在那被炎阳照得火红的道路中，头上的斗笠也被暖风刮掉了，他弯下腰准备捡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停手了，又走在那道路上，给两个年轻人留下了一道挺拔的背影、一个破旧的斗笠，以及那一柄没有光泽的剑。

        两个年轻人看着那道身影，许久许久后，路人甲对着路人乙说：“你看那样子像不像夜鸦？”

        “夜鸦？曾经的血湖第一高手？我没见过他，不会这么巧吧？”路人乙不太敢相信，语气疑问道。

        路人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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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太像了，和信楼阁发的《剑道高手录》中的一模一样！”他有些激动，紧握着手里的剑，握得有些发痛，让他注意到了剑。“对，剑！据说夜鸦前辈最喜欢收集天下高手的剑拿来卖，他给我的一定也不是凡品！”

        路人甲拿起那柄剑，用衣袖擦了擦剑鞘，拔出了那柄重新散发出光泽的剑，出鞘有龙吟，见剑有寒光，好剑！不要看剑身平平无奇，却是由白金玄铁打造而成，“真是柄好剑，夜鸦前辈竟然会把这种剑送给我，不过普通的剑也入不了夜鸦前辈的眼，只是不知这剑的名字，既然是夜鸦前辈送的，不如叫白玉坠夜。

        一旁的路人乙已经哭得撕心裂肺了，“曾经有一柄绝世的好剑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夜鸦前辈说三个字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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