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苟思君主动“出击”-第2/6页
“我是说难得请你吃一回饭。”苟思君回过头来解释道,“吃得太纰(差)了不好意思。”
两人来到琼海边上的临湖鱼庄,上下左右地环顾着院子里面的景致。进门的正前方就是海的堤岸,几棵粗大的黄桷树,彼此间隔丈许。粗细不等的树根,就象躺在地上晒太阳的灰褐色的大蟒蛇,裸露在鹅卵石镶成的地皮的表面,盘根错结地交织着,把海水荡涤的堤岸包裹得严严实实。空中是如云的树冠,为整个鱼庄撑起了一把巨大的绿色的遮阳伞。夕阳的余辉,从黄桷树的枝叶缝隙中透射下来,然后又力不从心地从墙脚慢慢爬上房顶。苟思君找了一张紧靠海边窗口面向琼海的餐桌,然后叫范廷簇面对面地坐下。
苟思君见老板娘拿着菜谱走过来,就试探性地问道,“老板娘,请问你这里现在还有酸菜鱼吗?”
“有有有,啥子时候都有。”老板娘自鸣得意地说,“没有鱼,我们还开啥子鱼庄”。
“那就给我们来一锅酸菜鱼吧,外加一份回锅肉,在来一盘凉拌则耳根。”范廷簇如数家珍地补充说。
“我说兄弟呀,回锅肉你就不要加了。”老板娘热诚相劝地说,“你们两口儿能把这钵酸菜鱼吃完,就算你们狠了”。
“我们不是两……”范廷簇正要申明他们不是两口儿,却被苟思君伸手蒙住了半瓶醋的嘴,然后说道,“你还跟老板娘解释个啥嘛,弄得人家多尴尬的。人家看了我们这副模样,自然就会想到这一层喽!”
不一会儿,一大钵冒着热气的酸菜鱼端上来了,那味道,真的不摆(没法形容的意思)了!
吃完了饭,苟思君付了钱,两人出了鱼庄,顺着海堤来到一棵大榕树下,树干周围的地面上,全是泡疏疏的干枯的落叶。一丛一丛的小冠木,分布在大榕树的周围。盘着石头的树根,足有茶杯口那么粗。这时已是傍晚时分,海边散步的游人越来越少。离岸边不远的公路上,白天那种车水马龙的喧嚣已经渐渐平息下来,只有不知疲倦的海水,还在“唰啦——唰啦——”地拍打着海岸。苟思君指着旁边的一段树根说道,“我们就在这儿坐吧。”
“我还是坐在对面的石头上比较好一点。”范廷簇指着相距一米远的一块长方形的石头说。
“不,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坐。”苟思君捏了范廷簇一把,赌气说,“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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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起,你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那到不至于。”范廷簇淡而无味地说,“古人云:‘男女授受不清’,所以,还是隔着一点距离好”。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抱着老封建不放。”苟思君也得理不饶人地说,“按照古人的说法,今天的男女青年就不要谈婚论嫁了。”苟思君说完,一脸的灿烂。接着又粲然地自信道:“对不起,今天我就要改造改造你。”苟思君说着,使劲把范廷簇拽过来,紧贴着她的右侧坐在屁股下面的树根上。
女人的耐性,无论怎样是斗不过男人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苟思君打破了宁静,她娇柔地拐了一下范廷簇:“半瓶醋,我问你,你知道我约你出来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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