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糍粑-第2/3页





        做为一个大力女士,谢知兰成为了石舀杵糯米的一员。在众多年轻人跟老大叔中独树一帜。

        打糍粑是一件热闹事,大家你一杵我一杵,浓浓的邻里情就在欢声笑语里凝聚。打糍粑是祖祖辈辈的传统,一代又一代人传承下来,成为了一直以来的民俗记忆。等到糯米的形态结构被破坏,杵得十分粘稠,于是摆上簸箕,把舂好的糯米端到桌上,由村里的女性来把糍粑拧成团,抹上专用的油,拍扁放在桌子上放凉成型就可以了。

        杵糍粑是个体力活,200斤的米太多了,一天蒸饭的火都没断过,谢知兰力气大,是主力军,饶是如此,打到晚上收工,手也磨起了泡。

        满桌的成果很有成就感了。谢知兰心里美滋滋的。作为少数民族的谢知兰其实没有多少少数民族的认知,后世里,都是一家人一起打个糍粑,很少有这种全村共聚欢庆某个日子的体验。

        “兰妹儿,今天费力了吧?晚上吃肉啊,多吃点。”秋棠婶手上不停的搓着糍粑团子笑嘻嘻的打趣谢知兰。

        谢知兰厚着脸皮应了一声好勒。大家伙儿也是包容的笑笑。

        等弄好糍粑后,祠堂前面已经麻利的摆好了桌子。这是苗家流水席,已经放好了菜,席面上还有米酒,跟杨梅酒。吃完下桌,收拾,换另外一拨人来继续吃。不断的上菜,加菜收菜,热热闹闹。

        对于木香村来说,打糍粑跟杀年猪的仪式感,跟过年差不多了。小孩子们都欢喜疯了,成年人的脸上都还算克制,但也各个都是喜笑颜开的。

        糍粑放置一夜,基本上就完全定模了。领回家后,可以放置在阴凉的地方,也可以用水泡起来,要吃的时候就拿出来,可以煮,可以煎炸。更多的是冬日烤火的时候,拿一块糍粑放在炭火上烤,烤出的糍粑软糯可口,裹上白糖或者红糖,沾点万菜,或者是辣子都可以,很好吃。

        挽着篮子,就带着谢国生回了家。

        “姐,国华哥说明天带我去山上抓兔子。”到了家里,谢国生坐在凳子上晃着凳子摇头晃脑的说。

        “这么冷的天,抓什么兔子?姐明天跟你上山带你掏松子去。”谢知兰生着火都没看他,坐在灶前面准备烧水洗脸泡脚,天气越来越冷,不泡脚睡不热。

        “松子?啥松子呀?”谢国生顿时也不晃头了,好奇的直接跑过来在灶前面冲她说话。

        谢知兰把火烧起来后,站起身,往锅里加水。看他在看火,就笑笑的说:“好弟弟,你想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怎么这样啊?”谢国生顿时撅起嘴嗔怒道。小朋友已经比之前在塘湾开朗多了,知道姐姐是在开玩笑,也没有生气。

        第二天,俩人全副武装。“你去叫上国华他们,我去秋棠婶家走一趟。”临出门时,忽然想起布料还在家里,要准备做个棉袄了,等过年的时候给国生个惊喜。过年要穿新衣嘛。

        拿个麻袋装着那一大块布料,她也不知道棉衣怎么做,两个人够不够。想了想,又分了一半的碎布头出来,一起捆好。棉被一直没时间去拿,这次去麻烦秋棠婶,碎布就当给的手工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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