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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我进入了河大附中,这算是汴梁数一数二的重点学府了,校园环境、师资力量、以及升学率都是首屈一指;入学时候我的成绩还能名列前茅,后来染上了网瘾便一发不可收拾;叛逆期的男孩最难沟通,我就是这样的,不喜欢听家里人唠叨,不喜欢跟别人说心里话,生气了发脾气就乱砸家里的东西,电脑、电视、雨伞、电动车......都被我砸坏过,然后面临的就是一顿恶揍;可以说,初中是我挨打最多的时候;
初三,母亲回老家了,具体什么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父亲每天工作很忙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在管我;那时候家里北屋,就是原来放凉粉工具的房间开了一个小门,晚上等爷爷奶奶睡着了就偷摸出去打夜市,当天晚上十一二点出去,清晨五六点回来,夜夜如此。
这是一个坏习惯,一旦上瘾就不能自拔了;母亲回来后,我还存在着侥幸心了,可惜终究被发现了,父亲和母亲那一夜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我,第二天早上回去除了挨吵外就面临了混合双打,其实到了初三父母很久没有打过我了,那一次是初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中招分数不好,刚过建档线,父母花钱给我跑上了河大分校,但是学籍留在了回中,那时候有个词叫做“借读”;就在这时候我遇见了我的第二位良师,亦是我的班主任,她带着父母为我跑学籍的事情,也不晓得用了什么办法,只知道父母工作都没做,连着一个周都在家里和学校两回跑,功夫不负有苦心人,最后成功了。
按理来说,如此来之不易的授课环境,我应该收心奋勇的,可惜人没有前后眼,看不见未来。文理科分班后,我再次陷入了学业危机,由于和班里新同学发生了矛盾、打架让提前发现,差点被开除学籍。我那个班主任有点倒霉,分班之前所带的班级就出现了打架斗殴的恶劣情况,分班之后依然出现还都是他带的班级,因此让校长痛批很多次;他年级不大,刚到河大分校就当了班导师,也未必是经验不足,而是镇不住场。所以他需要“杀鸡儆猴”,我自然就是那只可怜的“鸡”。
说到可怜,在错事面前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他将我母亲叫了过去,并且理正言辞的说要开除我,怎么求情都没有办法,一点不松口。那时候高一下,距离我父母跑完学籍还不到半年,眼看刚稳固的学术之路就要被我亲手毁灭掉,我母亲自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我的心情,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让上学就不上,我出来打工一样能挣钱;
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后来母亲为了保我,出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也是我痛恨我自己的一幕;母亲哭着给我老师跪下了,虽然办公室里只有小部分人,但是我永远也原谅不了自己,我不敢想这一幕,因为我憎恶我自己,可那个缓缓下跪的场面一直在脑海中播放,经久不绝。老师心软了,我的学业得以保留,后来听说因为我打架的事情校长把班主任吵哭了,是真是假不得而知。这是我识得的第三个良师;
世界上总会有因果,可能我犯的错太多了,高三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没有再继续学业,高考也荒废了;病去如抽丝,住院的日子里闲暇之余又恢复到了“街溜子”的姿态,有句老话叫“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就是一个最大的典型案例,极具负面影响的案例。
我常叹上天之不公,现在想来不乏是给予我一个归正向前的大道,当行事作风回归虚浮,苍天总会降下“雷霆之击”;父亲受非法集资的迫害锒铛入狱,家中支柱轰然倾塌。母亲在家没有工作,祖父母年迈,妹妹正上高中,家中顿时断了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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