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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随即话锋一转，又说道：“凡事都讲真凭实据，何况褚奶奶的这件事情节严重，我当然不会仅凭推断就给她定罪。直到......上次我们一起回海城，在那里遇上了辛宝娥。”
“我给褚奶奶做手术你是知道的，当时我怀疑辛宝娥动了我的笔记，你还很不高兴，替她辩解。所以后来有一件事我就没有告诉你。”
许若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随着她的停顿，辛裕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真相离他，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许若初，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轻声催促：“你说。”
许若初不慌不慌，用平静地口吻说道：“辛宝娥偷换了褚奶奶的药物剂量，证据确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