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帝溪亭VS胥青瞻-第2/3页



 只有我知晓一切。

 我冷眼看着胥镜知的喜悦,心中酸甜交加。

 最令我没想到的是,帝溪亭来胥府提亲了。

 对象不是我,而是胥镜知。

 那可是皇太夫之位,未来的皇夫!

 母亲和父亲被这天降的馅饼砸晕了。

 更何况,还是皇太女亲自求娶。

 这对于胥府,是天大的荣誉。

 胥镜知躲在屏风内,眼中泪光闪动。

 喜极而泣?

 我想到这个词,不由嗤笑一声。

 桌上凉掉的茶水倒映出我的面容,冰冷得令人害怕。

 有些事情不要高兴的太早。

 这是我对胥镜知所说的原话。

 嫁不嫁得了,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之下,母亲做主,把胥镜知关在了柴房。

 母亲和父亲,又亲手将我送上了花轿。

 坐在花轿里,长街百里,彩礼嫁妆数不胜数。

 这样盛大的婚礼,我嫁给了她。

 帝溪亭。

 坐在花轿里的我盖着红色的盖头,一直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

 念了好多遍,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唯一清楚的,是我每念一遍,心头便涌上的一股甜意。

 我也没能得偿所愿。

 抢来的,终究是抢来的。

 当她掀开我的盖头时,表情从激动到震惊,再到愤怒和绝望,那时候我就知道了。

 她掐住我的脖子时,我并不觉得有多疼,但她质问我胥镜知的下落时,却像是一把钝刀子,不停地切割我的心。

 我成了一个笑话。

 新婚之夜,被抛弃在婚房的皇太夫。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再也没见过她,她将我囚禁了。

 我不恨她。

 真得。

 我依然爱她。

 尽管她将我伤得遍体鳞伤,我依然爱她。

 曾经很多人夸我是天之骄子,如今,为了她,我这个天之骄子,卑微到了泥土里,都没有换来她一个眼神。

 被囚禁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胥镜知。

 很讽刺吧!

 当时他来告诉我,帝溪亭已经登基了。

 他说,他去求情了,让帝溪亭放过我。

 贱人。

 谁需要他假好心?

 我只想要撕烂他那一张装模作样的脸。

 我被放出来了。

 我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任何一个地方。

 我时常听见宫中的传言:

 陛下为胥夫人修了一座白梅院呢!

 陛下要立胥夫人为皇夫呢!

 好羡慕胥夫人啊!

 可不是嘛!

 陛下登基之后,除了他,身边再也没有过别人了。

 ……

 久而久之,我便麻木了。

 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胥镜知死了。

 他死的那天,我笑了好久好久。

 感觉一生都没那么畅快过。

 我要去找帝溪亭。

 我不信,漫漫余生,我就不能走进她的心里。

 可是啊!

 她没给我这个机会。

 她死了。

 陪我那短命的哥哥去了。

 我坐在她的灵前,哭着问她了好久:

 你说胥镜知给你什么了?你要这么惦记着他,死了都不放过!

 如果当初在冷宫中,是我先遇见的你,你会像爱着胥镜知一样爱我吗?

 我这一生做了不少错事。

 我成为皇太夫的那段日子,我砍掉过一个舞女的手,因为这双手曾搭在过帝溪亭肩上,仅仅只是无意。

 我也溺死过想要勾搭帝溪亭的宫女,毒杀过想要踩着我上位的胥氏族弟。

 我无恶不作,却也活得长久。

 下一辈子,我要抢夺先机。

 帝溪亭,你等等我。

 还有,别记错了。

 我不是胥镜知,我是胥青瞻。

 下一辈子,你要爱我。

 帝溪亭要爱胥青瞻。

 好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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