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125-第2/4页





        “我虽然我不能理解他到底是为什么会为几个小孩拒绝回到组织,但不妨碍我利用那些小孩的安全胁迫他配合我的行动。斯皮亚图斯就是因为被我威胁、不想让那些小孩受伤,才配合着被我打晕,带回了组织。”

        说完后,男子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等待朗姆的审判。

        老实讲,他完全不能理解有栖川月为什么认为朗姆会相信这个拙劣的借口,并且果断拒绝了他想出来的“两人在追逐中斯皮亚图斯一不小心跌下山崖身受重伤、因此无力反抗”的更加可信的理由,但碍于对方的全方面压制,也只能老老实实一个字不错地全部说了出来。

        但出乎意料的,在听完他的解释后,朗姆却丝毫没有发怒的意思,反而极为郑重地思考起来。

        然后男子就眼睁睁地看着朗姆在从沉思中回过神后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顺带打消了对他的怀疑、放他去领任务奖励。

        在男子一头雾水的离开后,朗姆看着躺在地上仍是不省人事的斯皮亚图斯,也没有把他叫醒的意思,而是眼神放空、开始陷入回忆中。

        朗姆之所以相信男子的解释,并不是因为他讲的那些细节有多么细致逼真、让人信服,纯粹是身边太多例子甚至是朗姆本人同样经历的前提,才让朗姆没有产生怀疑。

        比如在朗姆看来比起人更像一台杀人机器的琴酒,却只有在面对斯皮亚图斯、以及组织前研究员雪莉时会表现出的比常人还要激烈的情绪。

        比如他对boss—即乌丸莲耶自加入组织那年开始、长久不变的忠诚。

        再比如找到她所谓的angle后,难得的表露出让他们感觉不到攻击性的独属于女性的温柔。

        像他们这样生活在暗处的人,本身就对处于光明下的情感有着强烈的渴求,一旦在接触到特定的对象后就会将好的坏的所有情感倾诉给那个特定的对象。

        琴酒如此、他如此、贝尔摩德如此,斯皮亚图斯也是如此。

        朗姆丛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斯皮亚图斯面前,伸手拽住一只胳膊后拖着他往前走,推开一扇暗门后来到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因为黑暗失去视觉反而让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佯装昏迷的有栖川月似乎闻到了一种类似于常年卧病在床的老人身上那种腐朽的气息。

        嘎吱、喀。

        就像是未经打磨的零件被强行积压在一起一样的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停在有栖川月面前后静止不动,一旁的朗姆离开,下一秒,房间的灯亮起。

        有栖川月的面前站着一个被黑色的袍子裹住全身、没有将任何特征暴露在外的“人”。

        “斯皮亚图斯。”与有栖川月的预料相反,这个“人”的声音却没有像他的外表一样刻意伪装、模糊让人无法分辨,而是未经处理的自己的声音,即使沙哑又难听,“不对,应该叫你有栖川月吧,你更喜欢这个名字不是吗?”

        “不用在装了,你应该早就醒了吧,在来到基地之后、又或者之前就已经开始伪装?”这个“人”自顾自地说着,“小月你知道的,以我对你的重视程度,你完全可以记下来基地的路线、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需要蒙住眼睛避免他们得知这个基地的位置,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呢?是不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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