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态军阀的双性戏子3



“如果我怀孕了您会接我回家吗”  江栗的手指缠住了陆锋的领结,  在指尖绕成了圈,期待着陆锋的回答。陆锋看了他一眼,  低下头继续去检查江栗的身体,  手指在江栗的身体上打着转揉捏按压。那块帕子已经被鲜血染得彻底成了黑红色,  它原本的颜色是米色,  可想而知江栗到底出了多少血,  甚至还有挡不住的污血向外涌出。

        “咦,雏就是麻烦。”陆锋把手指按在帕子上,  不想看见有污血溢出来,就又往里推了推。

        他这摊血当成了处子之血,  完全没往严重的方向想去。

        哪怕听见了江栗痛苦地惨叫声,  陆锋也只当做是江栗的第一次太敏感了。

        "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堵不住的。”

        江栗的手死死地抓着被单,  手背上红的紫的青的经脉高高隆起,  在他本就没有肉的瘦骨嶙峋的手背上盘踞着  ,手下的被子都快要被江栗挠穿了,也缓解不了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或许是江栗的叫声太刺耳了,陆锋抽了手,  在床单干净的地方擦掉手上的血渍,  起身离了床边半米多,  眯着眼睛审视着床上奄奄息的畸形物,厌恶地评价:“烂井一口。”江栗想坐起身去解释什么,  可是他又能解释什么他就是烂井,  不光身下是烂井,  他的人也是空有其表的烂井,他还能和高高在上的陆少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这里本来可以用,  是你陆锋行事太粗鲁了,是你的不对吗  757350405

        江栗用手遮着哭得红肿的眼睛,  哑着喉咙细声念道:

        江栗吧手掌心按在眼睛上,  用力地想把眼泪按回眼睛里,  一边揉一边继续说:“对不起

        陆锋看向江栗的目光里,没有怜悯,没有感情,  只当是在看一个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花瓶,  在看到江栗畸形的身体时,还会产生像在看一个怪物时的惊奇感,  从头到尾陆锋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  陆锋转身离开了,  走的时候偏头和下人吩咐了一句,  不等江栗起身那扇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还伴随着上锁的咔哒声,透过门上的半透明的窗纸能看到两个高大的人影仍然守在他的门外。

        这就是江栗的日常,偶尔能出去登台唱戏,1  旦更多的是被锁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  等着被陆锋把玩或观赏。

        江栗无力地倒在床上,  随时间的流逝感觉到了浓厚的困意,  但这困意绝对不是睡觉,  而是可能闭上眼就睁不开了的死亡。

        “唉,都跟陆少说过了,  他那个地方发育不完全,不能随便乱来。”  门外有个苍老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  直到停在江栗房间的门前,“陆少再乱来,迟早得把人玩死。”

        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夫出现在江栗的面前,  在看到江栗的伤口时,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  ,再疲惫的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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