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1



江栗被送进了天牢里,  这是他第二次进天牢了,  倒也挺适应天牢里的生活了。

        他旁边关着的是宁白,看见江栗进来了,  对着他哈哈大笑,  就差指着他鼻尖骂他是叛徒了。

        “我就知道你陆慎司串通好了来害我的,  现在好了,他又要把你杀了灭口。”  宁白拍着手祝贺江栗,

        “那天晚上就算我不拦着你,  你也杀不了陆慎司。”江栗摇头,否认道。  宁白抓起手底的石砾,  突地一下朝江栗脸上砸去,愤愤嚷道:  石头砸到了江栗的眼皮上,磨破了皮,流了血。江栗捂着眼睛,  一字一句和激动的宁白讲道理:  “你杀了他然后呢谁去做这个皇帝  谁去稳固暗流涌动的朝廷到时候皇权不稳招致的就是数不清的造反与政变,  你以为你杀得是皇帝一个人  你杀得可是整个国家。”

        血珠染上了睫毛,滴答一下滑至脸颊,  倒像是江栗在流血泪。  那小太子只是王朝覆灭里的一个缩影,  还有更多的人没有那小太子那么幸运,  更多的人是死在了王朝覆灭的阴影里,  就像那夜一般,尸体堆成了山。

        “王朝覆灭和你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我要向他报仇,不管他是谁,  我都要报仇,我可没你这么高风亮节,  还有心思去想别人。”说着说着,宁白突然开始冷笑,江栗说不出话了,他低下头面对着墙壁,  缓缓闭上了眼睛。  江栗在天牢里  只关了半日就被人架着拖了出去,  刑场上的仪式已经设好了,  巫师戴着面具左右端详着江栗的面容。祭祀的台子上放着切下来的羊头与猪头,  台前是用柴火堆起来的小山,  小山上架着一根直挺挺的柱子,  柱子上散着绳子,绳子是用动物的血染红的,散发着恶臭味。那根柱子就是用来绑住江栗,  让江栗能在众目睽睽下,活生生被火烧死。  江栗很快就被绑上了柱子,  旁边还有个小火堆,只是夜还不够深,  不能行祭祀。江栗望着脚下的柴堆,  又凝视着一旁穿着让人毛骨悚然衣服的巫师,  忽地记忆的大门仿佛被火烧开了,  他看着记忆里年幼的自己也是这样被绑在火刑架上的。

        他生下来的时候,天生异象,被认定成了煞星。随着年龄一点点的增长,  容颜也如盛开的牡丹绽放,  有着融不进世俗的惊艳样貌,上扬的眉眼,  精致五官,纤细的身材,让他似男又似女,  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勾人心魄的狐狸。

        要知道那时的他不过十三四岁。自从江栗出生起,他头上的黑锅就没少过。夏天闹洪灾,是江栗的错;冬天冻死人,  是江栗的错;下雨雷鸣闪电,是江栗的错;  就连远方闹个饥荒,那也都是江栗的错。长得太漂亮,对于弱者而言,  那就是致命的缺点。  后来远方的饥荒闹得太严重了,皇帝需要一个  借口去安抚人心。  于是一个姓宁的高官提议把江栗祭祀给上天,  以平上天的怒意也好安抚百姓的情绪。皇帝竟然同意了这滑稽的提议,  让宫里的巫师亲自去举办这场祭祀典礼,  活人祭祀自古以来就有,  只是如今倒霉催的落在了江栗头上。那天宁姓高官带人去江家的时候,  江家的母亲没有选择把江栗交出去,  而是以丧子之痛向对方索取了官职,在得到承  诺后欣然交出了江栗。江栗就这样被所有人出卖,  被强行绑在了火刑架上,他才十来岁,  从未感受过哪怕一点点爱意。下柴堆被点燃的瞬间,天降大雨,  这一下可把祭祀现场的人吓坏了,  以为是江栗这个妖怪又开始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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