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第2/3页
“你们这话是怀疑曹诫身死这事是我干的?”
姜棠听他这话,像极了发怒的前奏,飞快地和舅父对视一眼,连忙摇头。
紧接着听到王冕哼了一声,然后虚握拳头放在唇边轻咳,意有所指地看了自己一眼,“我们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寻常女子在你这个年纪,多半已经嫁人,你也该考虑一下了,不能老是让你祖母把婚事推掉。”
“孙女才十七,不着急嫁人,”姜棠会意,跺了跺脚,和他吵了起来,“况且谁说女子就必须嫁人,我就不能长伴你们膝下么。”
“真是荒谬!我看姜家人真的是把你宠坏了,那日大闹麟德殿,如今又大言不惭说不想嫁人,不嫁人你又当如何?绞了头发当姑子吗?”
“阿耶,阿棠多年未回长安,咱们说些别的。”王桎见他火气上头,竟说了些伤人的话,便出来打圆场,却又被他骂了一顿。
“阿翁,凭什么女子生来就应该嫁人、应该相夫教子,当初阿娘和先生教我读书,读书是为了明理,不是为了嫁个好人家。”
姜棠对王桎眉头一挑,眼神飞快的瞟了眼旁边,然后又和王冕吵了起来。
“你还好提她,当年我教她读书识字,她却跑去书院当个教书先生。”
王冕听她提起王臻,气得更甚,将茶杯往地上一扫,“你看看你们母女都什么样子,我当初还指望文远会把你教好,可现在,你们是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王桎看又吵了一起来,霎时间想起了幼时阿姐和阿耶争执的日子,便也不劝了,抄着手坐在一旁。
“阿娘这不挺好的吗?凭什么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凭什么男子就可以考科举进朝堂,治世□□,而女子只能守在家中等待父母择一门婚事。”
“荒谬,真是荒谬!那日在麟德殿闹的一出还不够么,如今还来与我闹,你的三纲五常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王桎见他险些被气的背过去,走过去在姜棠耳边小声说道,“阿棠,别演得太过,若是真的气到老头就不好了,你赶紧和他服个软,道个歉。”
见姜棠一脸倔强站着,也不肯动作,继续劝说:“舅父知道方才那番话是你心中所想,你阿娘小时候也是这般与他闹,但他终归年纪大了,气不得。”
“再说了,方过除夕不久,这大过年的,就算演戏也不能气到他啊。”
姜棠真担心他真的被自己气到,走到他身边,“阿翁,是阿棠的错,我不该顶撞您。”
王冕哼了一身,别开眼睛,看她这般模样,一时间想到了已经故去多年的女儿,别过身,“阿翁不是故意骂你,我不想看到臻娘唯一的孩子去冒险。”
“阿棠知错了。”
姜棠再三道歉,准备扶他到榻上去,却听到他说:“既然回了长安,就收收性子,改日我和你祖母给你选个好人家嫁了。”
“嫁便嫁,若是不合心意还能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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