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华仔
三年级,我也开始学习英语了,我刚开始的英语老师是一位比较年轻的老师,操着一口标准的英文,就连书写都是那么地漂亮。她很文静,不喜欢我们大声吵闹,而我们的语文、数学读到概念时都会被要求大声朗读,往往嗓子一扯就是一上午,喉咙都哑了。因此她的小声读书让我们有些适应不惯。
对于我们的热情,她也是抱着观望而不理的态度,没有多少互动的她在我心中的印象和分量并不是很深,甚至于我连她的姓氏都有些不确定了,似乎是杨。
三年级,我的母亲也决定让我独自一人去上学了。上学放学的路不算太长,大约个十五分钟就走到了,但有一些崎岖的山路,印象中还有一道很深很深的悬崖,我就只能贴着旁边的小路走,那小路很窄,刚好够我的两只脚小站立,小时胆子很大,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后怕了。
那时的学校往往查得很严,学生要佩戴红领巾,要带校牌,穿校服才能进去,不然会被门口一排站立的执勤学生拦住,死活都不让你进去。那时的我校牌没有带,眼看要迟到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可那几个执勤学生都是高年级的,我很容易就被推翻了,被记了名字,扣了班级的分。后来的我校牌遗失时就只能去周边的商户买一个空的,将它的背面摆到显眼的位置,蒙混过关。
放学的日子,我都是和刘国宗一起走的,那时每天的生活费是五角钱到一块钱不等,因此我们都会存个两三天,而后约一个有体育课的早上或者下午,去校门口买一碗香香的炒粉,那炒粉两块钱,特别地香,是记忆力的味道!还有一位老爷爷摆的小摊子,关东煮,我特别喜欢那里的酸辣粉,一块钱一小杯,往往能把汤都喝得一干二净,而后意犹未尽又想来一杯;还有一位神秘的老板娘,那老板娘的摊子名叫武大郎烧饼,就一块儿面团,用油炸过后撒上些许葱花,涂上她秘制的酱料,有钱了可以加几块肉,卷起来吃,一口咬下去盐巴味儿十足,还有臭豆腐的香味儿,一张饼三块钱,每天我都流连忘返。可我为什么说她神秘呢?因为她从小学就已经在学校门口摆摊了,我上了初中后她也在我初中摆摊,就算是我上了寄宿制的高中,她还是在那摆摊…,前几天我下楼买烟时,我还看到她在摆摊。
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她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红脸黑手,说着的是不标准的普通话,儿化音还特别强调,听起来很怪,还是习惯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不过很好的是,她从小学那会儿的手推车,已经换成了小三轮了。
说了这么多,我得下楼买个武大郎烧饼了。
味道不是印象中的了,或许是因为有回忆滤镜吧哈哈哈!
三年级是我特别贪玩的一个年纪,那时的星期三、星期五的下午和周末都不用上课,而且一般的日子早上四节课,下午两节课,休闲时间一大把一大把,而这些休闲时间都被我拿去娱乐了。
我的发小,蔡文琦,他在凯里读书,也是八小,二班。我们放学了或者周末都会约着一块儿打球,小学没有什么打球规则,只有寥寥无几:不能打手,不能双手运球。因此大部分人的运篮水平都不是很好,那篮筐又高,站在原地投球力气不够,十投有四进就已经很厉害了。虽然如此,我们还是玩得很开心,每次都感觉大汗淋漓,体内有宣泄不完的力量,一直到双腿都发软,甚至到互相搀扶着回家为止,才拿出珍藏的积蓄买上一碗炒粉,
炒粉带有温热,一边走一边吃一边聊天,那感觉真是太好了。
而除了打篮球做课外活动外,我最大的娱乐来源是电脑。
我的姐姐大我七岁,当时正在读高一。她从初中以来就很爱玩,做了一个大姐大,而高中的财富比较又很严重,因此她央求着爸爸给家里买一台电脑,整整求了三个月,我爸爸才被逼无奈,买了一台二手的联想台式机,原是给姐姐买的,却成了我最珍贵的回忆。
那时的我喜欢玩cf,当时好像是没有贵州大区的,因此我选了南方大区。在网上找了个很非主流的名字:丿丶沉沦。
我当时觉得这名字超级帅!很有格调,甚至于在试卷上都写下沉沦这两个字,陈老师大骂我一通才不敢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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