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撞凶-第2/3页





        听到魏叔同这么说,沈召也觉得有可能,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思虑再三下开口说她觉得不是:“就是那种很常见的碧海纹绣样。”

        它就那么躺在沈召枕头边,不言不语的。也不像什么恐怖片“腾”的坐起来掐她脖子。也没有那句经典台词“XXX,偿命了!”它就是像女孩子最爱的布娃娃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它要是个布娃娃,正常的女孩子就把它搂入怀里,和它说说话帮它梳梳头。有兴致了还能和它办一场家家酒,演宫女皇后。

        沈召她要是个正常的女孩子,不就该双手环胸闭眼尖叫,大喊“装神弄鬼”或者“流氓无赖”了吗。

        显然她俩谁也不太正常……

        说到这沈召停下来又回想了一下,她后续记得就有些混乱了,她只记得既能感受到睡在竹块凉席上翻身夹汗毛的痛感,又惊恐发觉她喊叫不出声。她只能是在床上害怕到蜷缩身体,对着那个东西流冷汗。风扇摇过来的时候吹干她身上的冷汗,再摇过去吹得它脸上的红布摇摇欲坠。

        千万别吹起来,千万别吹起来。求求你别吹起来!

        等到下班回来的沈召妈妈看见的就是沈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风扇也不吹,窗户也不开,屋子里闷得她顺脸淌汗。他妈妈一边换鞋边喊沈召起床,在睡下去晚上该没觉了。

        沈母喊“大宝起床”好半天不见人动弹,只能上手把人扯起来弄醒。

        沈召恍恍惚惚的就被摇醒了,就只能看见自己的母亲一脸急切地攥着她的胳膊,擦了口红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她僵硬的扭头去瞟床上,想仗着母亲在,他还有点胆子,去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没等人瞟到什么呢,沈召就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阵疼。

        “土百,水千,绝山栖……”

        母亲突然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死死地攥着她的胳膊,嘴里念着这沈召听不懂的话。一边念一边用指甲扣着沈召的手心,竟然是像在画什么东西。沈召听不懂什么是“土白,水千”,但是她知道母亲在他手心里画的是什么。

        是狐狸,一只狐狸!

        沈召顿时骇的头皮发麻,顾不得细想母亲怎么如此诡异,甩开了人就往门外疯了似的跑,无论母亲怎么拉都拉不住,站在楼道里痰迷了似的大喊。

        “妈妈!红布!躺在那脸上蒙红布!”

        “在夹我肉,我好疼啊!”

        “他走了吗!他走了吗!叫它走!叫他走!”

        “土三百,水一千,绝山而栖!!绝山而栖!!”

        闹得邻居纷纷开门出来看怎么回事,只见沈召疯疯癫癫在楼道里一边跑一边闭着眼睛大喊。沈召的妈妈一个人制不住她,也听不懂什么是“绝山而栖”。听这话像是古文或者文言文之类的,这绝对不是当时还没念初中的沈召能懂的东西。

        要知道前几天沈召还缠着妈妈晚上多看一集《武林外传》呢,天天学什么“排山倒海”,把家里人烦的不行。今天就能文绉绉的整上几句文言文了?这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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